麼明顯,徐同道或許也就信了。
但他的表情讓徐同道知道——想忽悠住表哥,還得再接再厲。
他仍然不慌,笑吟吟地指向「江」字的另半邊,「表哥,你再看這個『工』字,看見這個『工』字,你聯想到了什麼?」
葛良才忍著笑,配合著說:「工廠里的工人?你的意思是我未來的老婆,現在正在工廠里上班嗎?呵呵。」
徐同道搖搖頭,笑容很自信,繼續指著那個「工」字,道:「測字算命沒這麼簡單的,哥!你看這個『工』字的三筆,像什麼?」
「像什麼?」葛良才配合得很好。
徐同道手指著「工」字,眼睛卻看向旁邊的江面,笑問:「你看『工』字上下兩筆,像不像這條江兩邊的圩埂、堤岸?」
葛良才怔了怔,然後失笑,「嗯,像!然後呢?這代表著什麼?」
徐同道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眯眼望著夜色下波瀾起伏的江面,似乎在認真推測這個字其中的深意。
看得葛良才忍不住又失笑,微微搖頭,嘆了口氣,隨手抓起桌上的酒瓶咕嚕咕嚕喝了兩口啤酒,他是半點都不信徐同道會測字算命。
他之所以配合徐同道,無非也就為了個好玩,逗個悶子而已。
然而……
徐同道眯眼看了一會兒江面,忽然輕聲說:「哥,這個『工』字應該包含幾層意思,但我水平有限,就只說一個我比較有把握的推測吧!你聽聽看!」
葛良才低頭夾了一塊臭乾子放在嘴裡嚼著,無所謂地伸手示意,「你說!」
神態很隨意。
徐同道:「你看江面上波瀾起伏,你聯想到了什麼?」
這次沒等葛良才接話,徐同道就接著說:「我想到了浪花,所以,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我未來的表嫂名字里,應該會有一個『花』字……」
「為什麼不是一個『浪』字?你剛才不是說你聯想到了『浪花』嗎?」
葛良才下意識拆台。
其實他還是不信。
徐同道轉過臉來,無語地看著葛良才,看得葛良才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徐同道才反問:「表哥,你覺得哪個缺心眼的父母會給自己女兒的名字里放一個『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