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在猜測羽勛會有什麼動作或者會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已經閃身到另一個人的面前,一腳踢在了他的心窩處。男子瞬間白了臉窩在了地上,氣都不敢喘一口。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金子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把小刀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分別給張語海和羽勛一個眼神,兩個人心領神會,架起剛才的男子拖到了牆邊綁縛在了架子上,金子踩著高跟鞋走過去,『嘎達嘎達』的聲音好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釘在他們的骨頭上。
被綁在架子上的男子也從剛才羽勛那一腳帶來的傷害下恢復一些了,眼看著金子越走越近,男子的心裡害怕極了。掙扎著想要掙脫開躲到一邊去,他有種預感,這個女人肯定會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的。只可惜他已經被綁縛在架子上了,就算他能掙脫開,旁邊還有張語海和羽勛在那看著他,想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別害怕,我不是什麼好人。」金子比劃著小刀,笑眯眯的說。
果然聽到金子的這句話的人都是一頭黑線,男子都要哭出來了,就知道這個女的不會放過他,一定會折磨他的。
就見金子拿著小刀在他臉上和脖子上比劃著,冰冷的刀刃貼在皮膚上,稍稍一用力就會割破他的皮膚。
「你是在害怕麼?害怕什麼啊?」金子的聲音好像拐騙白雪公主吃下毒蘋果的王后一樣,聽得男子後背的冷汗直流,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頸動脈被刀劃開。
金子看到男子的表現很是滿意,手中的刀繼續順著男子的脖子往下移動,惡作劇一樣將男子的衣服割成一塊一塊的,偏偏還沒劃破皮膚還能感覺到冰涼的刀刃,就是這麼折磨一個人也夠受的了,更別說這還沒怎麼他呢。
羽勛在一旁輕咳了一聲,示意金子玩的差不多了,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