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們能設法除掉他的話,我就可以一竿子插到底,那十多個女孩子的事,還不是小菜一碟?」
瓊斯太太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哎,寶貝。」我乾脆抱她摟到懷裡,問道:「點頭是什麼意思,是說我說的對,還是準備採取行動?而且我還感到今天晚上在你之前,前去別墅襲擊我的,很有可能是崗村的人!」
瓊斯太太說道:「很有可能。我在考慮的不是準備對他採取行動,而是採取什麼樣的行動,而且越快越好。」
我興奮地在她緊脖子上咬了一口,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突然明白,除了拳腳功夫以外,我已經學會了利用腦子殺人。
「嘶——」瓊斯太太說道:「哎,輕點,別咬出痕跡來,等會我還得去見瓊斯,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看來西方的思想觀念,和我們確實有本質上的不同,明知道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瓊斯太太還特麼和我像個戀人一樣,更狗血的是,貌似她還深愛著瓊斯。
不過話說回來,瓊斯也真夠高大英武的。
這時晨霧已經逐漸散去,但我們目光能夠看到的地方,還是沒有海岸線的影子,看來一夜的風雨和海浪,把我們漂的夠遠的了,但牽掛著阿龍和6雨馨的同時,我想他們也在到處尋找著我的蹤跡。
問題是在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自己方位的時候,除了等到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微微的海風帶來了絲絲暖意,看著瓊斯太太面部錯落有致的輪廓,和身體優美的曲線,我特麼又有點蠢蠢欲動了。
瓊斯太太更是老司機,從我逐漸急促的呼吸中,就能聽出來我心裡想幹什麼,而她好像也有那種渴望,直接把我身上蛙人衣服上的拉鏈,從上拉到下,說道:「你的衣服都幹了,可以換換了。」
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理由和藉口,當我把蛙人的皮衣服脫下後,她直接大刀橫馬地跨坐在我的身上......
昨天入鼎雙修的時候,因為怕走火入魔,瓊斯太太整個晚上都是老老實實的,現在不一樣了,她瘋起來比冷欣還有火爆,我都特麼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她表現得過於誇張,那叫聲幾乎可以和韓紅的《青藏高原》相比美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前面的海平面上,有一點白點正不停地濺起浪花,我趕緊讓她下來,問道:「你看那是什麼?鯊魚嗎?」
瓊斯太太正在興頭上,根本不願意下來,只聽她說道:「海里有鯊魚有什麼稀奇的?」
「不是,它好像在那裡轉圈......不對,」我摟著她起身一看:「那裡好像是一艘白色的遊艇!」
聽說是遊艇,她趕緊下來看了看,隨口說了句:「還真是。快,我們先把衣服穿好!」
說著,她從礁石上拿起文胸和短褲穿好,我也把還沒完全乾透的西服穿好,身上到處都是海水泡的鹽漬。
等到我們走到礁盤邊上時,已經聽到了遊艇上「嗚——」地出的馬達聲。
漸漸地我們可以看到,那是一艘白色玻璃鋼的遊艇,是那種前面有擋風玻璃,一共可以做四人的遊艇,它正不斷翻捲起白色的浪花,朝我們這邊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