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利益,但肯定不能淪為蠢貨!
丟下紙條,邵北暗自發誓,等臭小子回來之後一定要進行一場男人與男人的對話,就如同在馬尼拉一樣。然後,他再也抵不住陣陣疲憊,隨便沖了個澡,撲***,倒頭就睡。
似乎睡著了,似乎清醒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之間,邵北感覺房間裡似乎有異動。還保留著在明朝南京時期警覺心的邵北猛地醒了過來,側耳傾聽。聲音很輕,伴隨著腳步聲。聽聲音,絕對不是邵延康那臭小子,因為那臭小子從來不知道在別人睡覺的時候輕手輕腳;也不是荊華,如果是荊華肯定已經坐在了自己床頭。
外人!闖入者!小偷?
邵北徹底醒過來,躡手躡腳拉開抽屜,輕輕地拿起手槍。慢慢搬開擊錘,赤著腳慢慢朝發出聲響的廚房走去。
廚房裡,一身羅衫的姑娘輕輕哼唱著什麼,右手拿著抹布,不停地擦拭著。不經意間回頭,發現邵北正雙手持槍瞄準自己,那姑娘先是驚愕地呆住,張大了嘴巴,好半晌才發出一聲驚叫。
「啊……」
邵北知道自己搞錯了,慢慢合上擊錘,雙手高舉:「別叫了,我沒有惡意。而且,我才是這間房子的主人。」
「啊……」那姑娘繼續尖叫,並且雙手抱胸,好似對面的邵北正在非禮她一般。
過高的分貝讓邵北耳膜一陣難受,他開始煩躁起來:「我說,別叫了。你到底是誰?」
「啊!」那姑娘似乎陷入了無措之中,她開始找一切可以自衛的武器。半分鐘之後,笨拙地持著一把菜刀,哆哆嗦嗦地指向邵北。這讓後者很是哭笑不得。
邵北覺著如果繼續講道理,可能會浪費更多的時間。所以他故作兇狠地舉起槍:「閉嘴!你再喊一聲我就宰了你!」
怒吼之下,那姑娘瞬間丟掉了菜刀,瑟瑟發抖著,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
長出一口氣:「你到底是誰?」
「保……保姆。」
「保姆?」邵北疑惑起來:「誰請你來的?政府麼?」
保姆搖頭:「是荊華女士。」
荊華安排的?這倒是很有可能。以邵北兩年半的觀察,加上快一年的親密接觸來看,荊華這丫頭充滿了控制欲。如果有可能,她甚至會為邵北安排好一切。所以,安排個保姆,這實在太正常不過了。而且邵北敢肯定,荊華肯定對此很上心,這從保姆平庸到難以讓人生出**的姿色可以看出端倪。
邵北苦笑了起來,徹底收了槍,然後發現面前的保姆尤自驚魂未定地看著自己。恩,自己好像只穿了一條四角***?貌似對於來自明朝的保姆視覺衝擊過了強大了。
「好吧,繼續你的工作。我去睡覺了……」邵北尷尬著,就要回臥室繼續睡覺。
就在這個時候,開門聲響起,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挎著包的荊華先是小吃一驚,進而笑吟吟地看著邵北,似乎在等著一個解釋。
「發生了一點誤會……你應該提前跟我打個招呼的。」穿著四角***的邵北晃了晃手中的左輪手槍。在他身後,是依舊瑟瑟發抖的保姆。這種情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肥皂劇里的惡俗橋段,以至於荊華乾脆笑出了聲。
女銀行家爽朗地笑了半晌,然後將受了委屈的保姆打發走了。當然,為了安撫住這個精挑細選的保姆,荊華大方地給了對方一筆數額不菲的消費,權當是補償。
「荊小姐,那我走了。明天我再過來。」保姆鞠躬,然後擦著完全乾涸了的眼淚,興高采烈地走了。
轉過頭來,女銀行家戲謔地打量著邵北,嘖嘖了兩聲道:「幾個月不見,黑了一些……還練了一身肌肉?」
「我只是瘦了。」邵北反駁道:「如果換了是你,連續在小船上待一個月,也會變成這樣。」
「真的?有機會我試試。」荊華對此很期待。女人嘛,總會妄想著擁有傲人的身材,哪怕她的身材已經足夠傲人的了。
「就這些?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嘛?」邵北追問道。
「說什麼?」荊華微笑著:「慶幸我找了一個合格的保姆,還是慶幸我的未婚夫審美水平還算正常?」
「你越來越刻薄了。」邵北也笑了。他知道,荊華的到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