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土著了,再這麼下去土著遲早會暴動。到那時候你們就別想勞動力的事兒了。」
陳瑞柯一語既出語驚四座。好傢夥!四十多人看著塊三千號土著。也就搭著這些土著還在石器時代,相鄰的部落之間也是言語不通。否則早就跑個乾淨了,沒準還順帶著給穿越眾留點紀念什麼的。
「情況有這麼嚴重麼?」王鐵錘皺著眉問。
吳建國點了點頭,替陳瑞柯做了回答:「已經到極限了,我們已經讓捕奴隊暫停行動了,就怕出事兒啊。」
王鐵錘想了想,說:「我看這樣吧,先把那些人販子摘出來,都給陳瑞柯。起碼要保證營地穩定,其他的各組再研究?」
「這個辦法好!」吳建國馬上拍巴掌贊同。
那幫人販子放在現代絕對是拉出去打靶的貨色,而且絕對沒有人同情。可放在這個時候,用這些窮凶極惡的傢伙來當監工,最恰當不過了。吳建國緊跟著說:「小陳啊,你們這塊可不能光指望援助,還得內部挖潛啊。」
陳瑞柯說:「挖了。我們幾個詳細討論了一下,決定把土著當中影響力低下並且人緣不好的傢伙摘出來,配發鞭子,提升成監工。可這一切都得在咱們武力強大的基礎上,否則鎮不住場子啊。」
「別的我不管,你們小組自己看著辦。就一個要求,這些人販子補充進去之後,短期內你們組別指望再得到補充了。你們不但要維繫土著們穩定,而且還要繼續接收搜捕過來的土著,能不能辦到?」
陳瑞柯琢磨了下,說:「應該沒問題。」
大頭被陳瑞柯領先的監工小組拿去了,剩下的又被立志於糧食自產的農業小組分去了大多數,剩下的小貓三兩隻,各個小組也沒了爭搶的興趣。草草分贓之後,各歸其位,整個營地又如一部機械般運轉了起來。
經歷過一場血腥海戰的邵北心力憔悴,決策組很妥帖地安排了一周的假期。休假結束,原本想著平平淡淡過日子的邵北,清靜了沒幾天麻煩事就找上了門。
「你在開玩笑麼?」邵北揉著惺忪的睡眼,僅存的那麼一點睡意與被吵醒後的惱怒瞬間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驚愕。在他面前,教師組的於麗紅大姐正笑眯眯地看著他,她身前並排站著三個剃了光頭的小蘿蔔頭。
「哎呀,你大姐我今年都四十多了,哪有心思大清早的跟你開玩笑啊。」於麗紅兩手搭在兩個小蘿蔔頭的肩膀上,露出一口白牙說:「這事兒是我們教師組一起決定的。凡是年齡超過二十六歲,心理正常的男女,都要收養三個孩子。嫌少再給你添倆也行。」
邵北愈發感覺頭皮發麻,收養三個小蘿蔔頭?拜託,今年自己才二十七歲,沒等結婚就穿越了,哪來的奶爸經驗?
這事兒還要從十天前說起。決策組確定了這群小祖宗們的命運,緊跟著一大群明朝孩子就被脫光光,趕到了浴池裡。剃光了頭,噴了化學組剛剛做出來的消毒粉,換了一身衣裳,然後先安置在了營地的廣場上。第二天學校項目就上馬了,包括教室、操場、宿舍。建材組前期積累下的磚石有了用武之地,工程組領著一幫土著民工,先是打了地基,然後就用原木做承重柱,預製水泥板封頂,牆壁採用磚石結構。人多力量大,兩百多號人沒一個禮拜,教室的雛形就蓋好了。
閒的快發瘋的二十多名教師,等不及教室蓋好,乾脆弄了幾塊黑板,直接就在空地上給這些孩子們開了課。於是乎這些天來整天都能聽到空氣中飄過來的「啊我額」之聲。
於麗紅是這伙教師的領頭人,四十多歲年紀,據說是年級組長。晚上巡夜的時候聽到幾個帳篷裡頭傳來孩子的哭聲,找了會客家話的穿越眾一問才得知,孩子們是想家想父母了。也怪可憐的,十來歲的年紀,放現代正是在父母懷裡撒嬌得寵的時候,結果讓人販子給拐了去,若非海權號半道給截住了,這會兒估計已經在巴達維亞做苦工了。
於麗紅也是孩子的母親,穿越之後一直惦念著自己家的孩子,這會兒見這些孩子哭的傷心,心裡頭立刻跟針扎似地。第二天一早,同情心泛濫的於麗紅大姐就串聯了不少女同胞以及費老等上了歲數的男同胞,直接跟吳建國那兒打了報告,要給孩子們找個家。
一聽說要把孩子們安置在每個穿越者身邊,幾個小伙子立刻來勁了,拍
020來自明朝的祖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