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預祝你取得輝煌的勝利。」邵北點了點頭,算是致意。而後退後,讓出位置,凸顯出身後的南造雲子。他指了指南造雲子:「這位雲子小姐,供職於中南晚報。她希望在離開之前採訪一下您。」
「晚報?」
「一種報紙,將新聞寫下來,讓所有人都看到……你可以理解為,她會讓你的事跡傳遍整個澳洲,然後會幫助你取得澳洲國會的支持。」邵北耐心的解釋著。
翻譯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讓拉干明白了。後者繼續搓著手,有些迫不及待的架勢。只是他那雙充滿**的眼睛出賣了他,這傢伙根本不在乎什麼名聲,美色對於他更有吸引力。「那還等什麼?我們開始吧?」
而後南造雲子捧著筆記本,拿著鉛筆,一邊詢問一邊記錄著,進行著一場看起來是那麼回事的採訪。這中間,南造雲子巧笑嫣然,弄得拉干一陣神魂顛倒。然後在採訪的最後,南造雲子假裝不小心沒站穩,身子撲向拉干,在後者暈乎乎享受艷福的時候,悄悄將毒刺刺入了拉乾的後腰。
不得不說,南造雲子是個天生的表演家。她驚慌失措地站起身,而後滿面羞紅,羞答答地轉身跑掉了。十分鐘後,在拉干極度不舍的神情中,邵北與南造雲子會同一百五十名僱傭兵,離開了拉乾的營地。
「我早晚都會得到她的!」拉干嗅著沾滿香水味的手,深深吸了一口,賭咒發誓地說著。然後他忽然感覺到有些眩暈,心臟驟然加速跳動,嗓子也有些發乾。他起初以為自己只是勞累到了,回到自己的帳篷坐了下來,喝了一杯繳獲自西班牙人的葡萄牙用以緩解……但這加速了症狀,半小時之後,拉干已經昏迷不醒,並且高燒不退。
而那些隨軍的巫醫根本檢查不出來拉干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當做簡單的感冒發燒。當草藥不起作用的時候,十幾個巫醫裝神弄鬼地跳起大神來。但這些把戲除了讓普通的士兵愈發敬畏這些巫醫,於拉乾的病情毫無益處。
更糟糕的是,巴塔克放棄了堅固的聖地亞哥,帶著軍隊迎了出來。看樣子要跟拉乾的軍隊真刀真槍地打一場野戰。
首領昏迷不醒,群龍無首,士氣低迷,這一切都成了不利因素。但拉干手下的將軍們不得不迎戰。因為他們別無退路。或者成功,或者失敗,這是一場容不得失敗者的戰役。一場定勝負,輸了意味著傾家蕩產,將所有的家底賠光。
正是在這種不利因素之下,軍心浮動的拉干軍與以逸待勞的巴塔克軍,在一個清晨展開了決戰。雙方拉開架勢,排著陣型彼此試探著。然後毫無意外地,拉干軍遭到了重創。面對著兩倍於己的敵人,即便是有督戰隊,士兵們也提不起勇氣搏殺了。
一場大潰敗在所難免,緊接著更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作為軍隊的主心骨,拉干殿下不幸『中暑』不治身亡了。比邵北預想的還要早一些,這一陣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拉干,缺乏對毒素應有的抵抗力。所以在不到四十八小時之內,他就去見了自己的先祖。
然後拉乾的軍隊徹底崩潰了。巴塔克雖然不聰明,但他絕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可以徹底消滅競爭對手的機會。他果斷地全軍壓上。追擊,不停地追擊,根本不給潰敗的拉干軍以任何喘息的機會。
當他追擊到呂宋河畔的時候,傑瑞的陸戰隊終於出手了。
「你說什麼?聖地亞哥丟了?誰幹的!」巴塔克抖著大鬍子睚眥欲裂。
「大王,是澳洲人幹的。」回報的守城將軍欲哭無淚。在近代化的火力面前,一切冷兵器的步兵都是擺設。
巴塔克起初還不敢相信,因為他布置在馬尼拉的奸細們,前一天剛剛送來消息,表示馬尼拉一切正常。而且澳洲人也很消停。怎麼轉瞬之間,澳洲人突然出現在了自己背後?
在他疑惑的時候,拖著長音的尖嘯聲響起,而後爆炸不停地在他的四周發生。四散的衝擊波,橫飛的彈片,迅速地收割著周遭士兵的生命。
猛烈的炮擊,將所有的土著軍隊,不論是潰壩的拉干軍抑或是正在追擊的巴塔克軍,全都打懵了。在他們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候,呈散兵隊形邊前進邊射擊的澳洲大兵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精準的射擊瞬間便讓所有的土著士兵崩潰了。
站在遠處的山崗上,邵北放下瞭望遠鏡,長出了一口氣:「事情總算了解了…
219戰事的終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