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聖杯戰爭之中,柳洞寺的地磚大概是偷工減料了,這一次並沒有能夠倖免。
不知道在重新裝修之後,第五次的聖杯戰爭之中,能不能夠有什麼驚人表現……至少目前是沒有什麼可指望的了,庭院之中如果不是空間還算寬敞,兩場戰鬥就足以徹底摧毀這個場所。
erker那邊的戰鬥,是最純粹的力量的體現,光是揮動武器帶起的氣壓,就能夠成為撕裂地面,犁出一道道深深溝壑的餘波,超音速的斬擊以及魔力迸發的衝擊波,每一次碰撞都像是一記坦克加農炮的轟擊!
而另外一邊,則又是另外一個極端,是速度與技巧的較量,而並非力量的狂暴對沖碰撞,坦白的說,槍之座的從者的雙槍已經無可挑剔,長槍迅捷強勢,短槍滴水不漏,的確有兩把刷子。
但是不管是從裝備的優劣角度,還是從職階對於近戰的良好相性來說,他都不應該被使用一把本身連寶具都算不上,如果不是被強化過後,根本就是一碰就斷的物干竿的assassin逼到這樣的地步。
雖然有因為這一次的計劃失敗,情況不明,還有對於在暗處的那個陌生caster的虎視眈眈的憂慮,也多多少少牽制了一部分的心神和注意力的緣故,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對面的技藝更加高超。
再次險而又險的以自身安危買了個破綻,然後抓住機會一記又快又狠又準的回馬槍,卻被五尺長刀再次盪開,laner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悽愴的笑容
刀光在自然而然的流轉,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美感,明明是極其迅速,比子彈還快不知道多少的揮刀,卻愣是沒有絲毫的煙火氣,有的只是一種自然而然、道法自然的順理成章感。
就仿佛是laner的回馬槍不是被五尺長刀及時的擋住,而是五尺長刀首先揮到了那個位置,然後紅色的魔槍的槍尖才恰到好處的遞上去,然後理所當然的被擋住。
文藝一些可以說是assassin料敵先機、後發先至,直白一些的話,大概可以懷疑laner收黑錢打假賽,怎麼可能可能配合得這麼完美?
當然,至於有沒有收過黑錢這件事,就只有laner自己知道了,他現在除了心累還是心累,感覺自己到了必須拼死一搏的時刻。
「assassin……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敢報上名來?」不過他不希望自己到底,都不知道對手的大名,有這種技量的怎麼可能是無名之輩?
「佐佐木小次郎,如此稱呼在下即可,畢竟在下正是得以憑藉這個名字而現界……」
assassin對於這個問題,似乎根本就是毫不在意的報上了自己的姓名,手中的五尺長刀再次抓住這麼一個空隙,確切的要砍掉敵人的腦袋。
雖然被要求不能夠直接下殺手,一擊必殺取下敵人的首級,但是美狄亞也沒有讓他必須放水。
如果在「燕返」不被允許輕易施展的情況之下,要是敵人連他的常規技藝都招架不住,被斬殺當場血濺五步的話……
那自然是怨不得別人,只能夠怪自己學藝不精,美狄亞也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怪罪他,因為她同樣也不想要這種廢物英靈,拿去當寶的獻給自己的master,這毫無意義。
「佐佐木小次郎?那個傳說中的劍豪?!」
laner頓時便是一驚,一瞬間竟然有一種不敢相信的感覺,身體只是本能的做出了應對,就連另外一邊正在苦戰的saber也是禁不住因為這個名字而側目。
不過這說法似乎對得上,看外表就知道assassin是這個國家歷史上的古代劍士,使用的太刀的長度也明顯長得過分,與傳說之中的佐佐木小次郎最為擅長野太刀的要點符合。
但是正因為這樣,laner才感到不能相信,倒不是說因為傳說之中的劍豪而感到震驚,而是因為傳說本身的荒謬而感到震驚
如果眼前的敵人真的是佐佐木小次郎,並且以assassin的職階現界,都還有這麼驚人的劍技。
那麼讓他連成名絕技都放不出來就敗了的那位宮本武藏,又是什麼樣的怪物?
「其實並非如此,因為真正的佐佐木小次郎其實並不存在,在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