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他說話。」
「我不想幫誰說話!」柳義良好脾氣的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大多數男人是因為在乎,才會變得不可理喻。
若是在面對曾經的情敵時,還時時刻刻保持冷靜自持,那必定是不太在乎。劉暉這樣做雖然是小氣些,你可以生氣,卻不該與他生分。」
花憐月猛地站住了腳,感覺腦海中似乎有一道亮光閃過,讓她混沌了一天的腦子重新獲得清明。
「因為在乎才會變得不可理喻,面對曾經的情敵依然冷靜自持,那必定是不太在乎!」花憐月如著魔般將柳義良的話重複了一邊。她的臉上漸漸綻開了明媚如花的笑意。
她喜笑顏開的對一頭霧水的柳義良道:「爹,謝謝你,讓我打開了心頭的死結!」
「這孩子,究竟在說什麼?」
「爹,你一個人慢慢逛,我先回去了。阿暉還在等著我!」
花憐月提起裙擺,轉身迅速跑走了,只留下柳義良提著燈籠,獨自在風中凌亂。
暖閣中,瀟瀟正心神不寧的做著針線活。她不時走到門邊,撩開門帘期待的往外張望著,可惜除了鳳衛,她並沒有看見其她的人影。
對面書房的燭火倒是一直在燃燒著,隱隱可以看見劉暉忙碌的身影。
瀟瀟嘆了一口氣,又回到暖榻上坐好。手中梅竹靈芝圖案的荷包已經繡了大半,卻總是不太滿意。瀟瀟拿起竹簸箕里的剪刀,想要將線頭絞了,重新再繡過。卻聽見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瀟瀟忙丟下剪刀,從暖榻上下來,卻見雙頰紅撲撲的花憐月帶著滿身寒涼從外面進來。
花憐月在暖榻上坐好,一疊聲的吩咐道:「冷死了,瀟瀟,去倒杯熱牛乳,再弄些點心來!」
瀟瀟原本憂心忡忡,見花憐月此刻嘴角上揚,雙眸明亮,似乎心情極好。於是她也算放心了。忙下了塌,汲上繡面拖鞋。將一個新加了炭的紫金鏤空福壽暖手爐放進花憐月懷中,才轉身去隔壁的茶水間為花憐月準備牛奶,點心。
暖手爐里新加的炭火不斷閃動著紅芒,熱浪滾滾而來,不一會就讓她冰冷的身子重新變得暖洋洋的。
她隨手取了一旁的雕花銅鉗,撥了撥暖手爐里的炭火,讓它們不會那麼快的燒盡。
窗外的夜風越來越大,緊閉的窗欞被吹得啪啪輕響。用了些點心,牛奶,又漱口淨面後。花憐月換上中衣睡進溫暖的被褥中。
「夫人,夫人!」
瀟瀟在一旁試探的輕呼。
花憐月半閉著星眸,含含糊糊的道:「什麼事?」
「今夜似乎變天了,王爺那邊......」瀟瀟的話中明顯帶著遲疑。
花憐月卻翻了身,只拿後背對著她。瀟瀟見狀微微嘆了口氣,正想轉身退去。卻聽花憐月悠悠道:「把火盆和被褥送過去。免得夜裡著了涼,明日又沒精神處理公務。」
「是!」瀟瀟立刻喜笑顏開的退了下去。夫人終於表現出對王爺的關心,王爺應該很高興吧!
瀟瀟卻不知,劉暉看見她抱來的被褥,還有燒得滾燙的暖手爐,並特意申明是夫人安排送來的後,心中的鬱悶簡直是到達了頂點。
雖然前面一時氣惱說了不會回去的話,可事後他就有些後悔了。於是他一直沒有停歇,就是想著早些忙完了,可以回去陪她,免得她又胡思亂想。
可這些被褥,火盆又是什麼鬼?難道她真的如此生氣,氣到不想與自己待在一間屋子裡嗎?
劉暉愣了半響後,頹然的坐下來。他抬手疲憊的揉著眉心,淡淡的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瀟瀟還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讓他們又憑空生了隔閡。她自以為幫著夫人傳達了關心之意,於是歡歡喜喜的退了出去。
劉暉無比鬱悶的瞪著那床可笑的被褥與火盆,在書房中枯坐了一夜。
花憐月擔心劉暉會半夜回來,於是一直硬撐著沒有熟睡。半夢半醒時,她感覺窗外的夜風似乎嗚咽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隨手一摸,卻發現身邊的被褥一片冰冷,絲毫沒有睡過的跡象。他居然真的賭氣一夜未歸,花憐月原本的好心情頓時陰沉了幾分。
鳳七第二天大早去了書房,卻見王爺居然在窗下硬
第二百六十六章 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