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可以出言為證,挪丑和兩位思路清晰的使者;但是,年邁的尼克斯已留下過夜,按挪丁的意思他這樣作的,以便和他一起坐船,返回他們熱愛的故鄉;此事取決於尼克斯的意願,挪丁並沒有逼迫牽強。」
挪己言罷,眾人緘默,肅然無聲,驚詫於他的話語,強厲的言詞;悲痛中,眾人半晌說不出話來,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出於他們的意料之外。
終於,嘯吼戰場的墨得斯開口打破沉寂,說道「最高貴的王者,全軍的統帥挪戊,但願你沒有懇求豪勇的挪丁,答應給他成堆的禮物!此人生性高傲,而你的作為更增強了他的蠻狂,使他益發不知天高地厚;依我之見,我們不要再去理他,願去願留由他自便;他會重上戰場,在將來的某個時候,受心靈的驅使,神明的催督;好了,按我說的做;讓我們一起行動。現在,大家都回去睡覺,挺著沉甸甸的肚子,填滿了酒肉,以便恢復戰士的力氣和剛勇;當絢美的黎明,垂著玫瑰紅的手指,現身天際時,全軍的統帥挪戊,你要即刻行動,排開我們的戰車和兵勇,在擱岸的海船前,激勵人們衝殺,而你自己則要苦戰在軍陣的最前面。」
眾人聽罷這番話,各個隨軍的王者和各軍統領們連聲喝彩,一致贊同墨得斯的議言,他們灑過奠酒,分頭回返自己的營棚,上床就寢,接受酣睡的祝願和安撫。
與此同時,海船邊上,其他聯軍的首領都已熟睡整夜,吞吐著睡眠的舒甜,但是挪戊,這位兵士的牧者,卻心事重重,難以進入香甜的夢境,他在思考如何在這個人心混亂的時刻,引導眾人同心合意,走出困境,如同一個眾士兵的牧者在這個時候被士兵期盼的思想引路人應該乾的那樣,承擔起他的責任。
現在的情況,恰如那個大力撒旦揮手甩出閃電,降下挾著暴風的驟雨,或鋪天蓋地的冰雹,或遮天蔽日的風雪,紛紛揚揚地飄灑在田野,或在人間的某個地方,戰爭的利齒張開,這些導致挪戊自己此時心緒紛亂,胸中翻騰著奔涌的苦浪,撞擊著思緒的礁岸。
當他把目光掃向東西兩城中間的平原,遍地的火堆使他驚詫,它們燃燒在東城城前,伴隨著阿洛斯和蘇里克斯這兩種管樂的尖嘯和兵勇們低沉的吼聲。
隨後,他又移目自己率領的盟軍的海船和軍隊,伸手撕絞著頭髮的根梢,仰望著高高在上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撒旦,傲莽的心胸經受著悲痛的煎熬。
然而,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他馬上想到眼下刻不容緩的事情前往尋會斯托耳,看看這位長者,是否能和他一起,想出個把高招,使盟軍擺脫眼前的險境;他站起身子,穿上衫衣,遮住胸背,繫緊舒適的條鞋,在閃亮的腳面打了個死結,披上一領碩大的獅皮,毛色黃褐,油光滑亮,垂懸在腳跟後頭,伸手抓起一桿槍矛,走了出去。
就在挪丙憂心忡忡想辦法的時候,同樣的焦慮也揪住了墨勞斯的心靈,香熟的睡眠亦沒有合攏他的眼睛,擔心軍隊可能遭受損失,為了他們的目標,他們所有人通過紅海遠征而來,到達西乃山地面,紮營在東城面前,並向東城人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但是,現在戰局顯然明顯對他們不利。
想到這裡,他再也不能安睡,他覺得要有所行動,才能免於敗亡。
首先,他在寬厚的肩背上鋪了一領帶斑點的豹皮,然後拎起一個圓頂的銅盔,戴在頭上,伸出大手,抓起槍矛,邁開大步,前往喚醒兄長,統治著整個遠征軍的王者,受到人們像對神明一般的崇敬的挪戊,要和他商議對策。
墨勞斯找到兄長,就是挪戊,在挪戊的坐船的船尾邊,那是挪戊正把璀璨的鎧甲套上胸背,眼見兄弟的到來,挪戊心裡喜歡;但是嘯吼戰場的墨勞斯首先發話,說道「為何現時披掛,我的兄長?是否打算激勵某位勇士,前往偵探東城軍勇的軍情?但是,我卻由衷的擔心,懷疑誰會願意執行這項使命,逼近敵方的勇士,偵探他們的軍情,在這神賜的夜晚,孤身一人。此人必得有超乎尋常的膽量。」
聽罷這番話,強有力的挪戊答道「眼下,高貴的墨勞斯,你我需要找到一種可行的方案,以便保衛和拯救我們的軍隊和海船,因為老大撒旦已經改變主意,認為東城挪丙的祀祭比我們的更能使他心歡;我從來不曾見過,也不曾從任何人那裡聽過,一個人,在一天之內,可以像老大鐘愛的挪丙那樣重創我們的聯
第1391章 求救不成挪戊謀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