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行了。我給你一句忠告,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然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後悔的。」關宇淡淡道,他之所以出手,是因為他聽到了詹守望竟然用文雅的父母來威脅文雅,不由讓他想起了為失去一份工作而心痛不已,不惜冒險前往人龍混雜的酒吧工作的倔強少女,心中似乎有些明白文雅的難言之隱了。
哼。
詹守望重重哼了一聲,摔門而去。
「他要是對你父母動手,你就跟我說,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的。」關宇扭頭看向文雅,笑道。
「戚,還真把自己當男朋友看了。」文雅拉開了和關宇一段距離,鄙夷道。
「剛才我又救了你,好不好?」關宇感覺自己受傷了。
「難道這樣我就要以身相許了?你能再傻,再天真一點麼?」文雅冷笑道。
我傻?我天真?
關宇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不過你害我失去了工作,我讓你惹上了麻煩。以後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再見!」文雅道。
「呵呵,井水河水不都是水,再說了,井水都是河水滲透過來的,怎麼能沒有關係呢。」關宇胡攪蠻纏道。
「你蠻不講理,我走了!」文雅沒好氣道。
關宇攔住了她的去路,笑道:「我今天可是帶著任務過來的,任務沒完成,你可不能走!」
「你想幹什麼?」文雅警惕問道。
「嗯,我呢,先自我介紹一下,學生會主席關宇,根據這位……咦,人呢,不管了,就是想讓你參加學校百年校慶的舞蹈排練,做學校安排的壓軸舞的領舞。」關宇看向溫情,卻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跟著大部隊離開了這裡。
「我拒絕!」文雅淡淡道,繞過關宇,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