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扶炫面帶得意神色兀自點頭,謝湛眉宇微蹙,問:「有何妙招?」
扶炫回神,道:「按兵不動是因尚存著希望,若是那希望渺茫了,他們還能穩得住不成?這不是難事,給這捆乾柴添上一把火便是!」
一旦楊家支持的皇子被立儲的希望變小,楊家勢必會著急,那時這沽山的部曲便會出動,如此,這件事便可得到有效解決。
謝湛微頓,見扶炫頗有信心的神色,有些詫異於他還能影響到穆安帝立儲之事上。不過轉念一想,若非穆安帝對他有絕對信任,也不會教如此年輕之人襲這南郡公之爵,身居高位,委以重任。
扶炫對此有辦法,他自是樂見其成。
謝湛問道:「你派兵來圍?」
扶炫點了點頭,起身往外走,行至門口時,他驀地停住腳步,轉身認真朝謝湛道:「我扶家不管什麼高門不高門,婚嫁就是婚嫁,跟身份無關,萱萱若是往後在你謝家受委……」
謝湛扯了扯唇角,打斷道:「不會。」
娶了那位女郎,真正受委屈的,怕只有他自己。
扶炫離去吩咐後續事宜後,「受委屈」的郎君終是又回了扶萱的屋子。
事實證明,欠下的債皆是要還的。
玉砌雕闌處,新月初上,鴛鴦繡被,翻了紅浪。
兩回事畢,扶萱伸出酸軟無力的手臂,氣哼哼往謝湛頭頂上招呼,「你若是再來一次,我、我便不嫁了!」
謝湛餘韻未歇,正於她唇齒間品味,忽地被打了下後腦勺,不得不恢復幾分清明,從扶萱處抽離。
他低頭看她,忍不住在她鼻尖輕輕親了一口,低啞著嗓音道:「你又威脅我。」
扶萱道:「你不是優雅高貴的世家郎君麼,你就不能別索求無度,胡作非為?」
謝湛未再言語,這才叫了水,二人換了衣裳,再度歇下。
扶萱一改往日,轉過身去背對謝湛而臥,謝湛不動聲色地往她背脊處靠過去,攬住她的細腰。
「上回你說要我去遠麓書院任教一事,我考慮過了。」謝湛灼熱的氣息打在扶萱耳後,語氣稀疏平常,但開口之時,唇齒若有若無地挨靠著她敏感的耳垂。
扶萱轉身過來看向他,「你不是已經答應過我去一回的麼?你不會出爾反爾罷!」
謝湛道:「你若是真想,我也可以多去一兩回。」
扶萱怔住片刻,如此好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她往謝湛身前擠了擠,緊緊貼著他的胸脯,抬起臉,亮著眸子看他,「那你每月都去一回,好麼?」
謝湛默聲不答,多去幾回問題不大,可每個月都去,便有些強人所難了。
他尚且還有些猶豫,不成想,有隻軟若無骨的細指便落在了他的唇上,而後一路直直往下滑,翻過胸膛,越過腰腹。
停在某處作亂起來。
察覺到她的「錢貨兩訖」的意圖,謝湛摁住她的手,「方才誰說我吃相不好?」
扶萱往他鼻尖吐氣如蘭,「那你多練練。」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