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自己的臉弄乾淨。
鳳江卻搖搖頭：「你的臉沒東西，大概是太好看，四皇叔看痴了。」
九兒白了他一眼，哼了哼：「四皇叔比我還好看！」
忽然想到什麼，她盯著鳳離臉上的面具：「四皇叔，是不是在……他們的面前，不能將面具拿掉？」
鳳離頷首，沒說話，卻只是一直盯著她的臉，不，正確的說，是一直盯著她的眉宇看。
九兒也終於想明白，四皇叔不是在看她的臉，而是，在看她的氣色。
她安靜了下來，迎上四皇叔的目光，等待他的說辭。
「是誰廢了你的武功？」良久之後，鳳離掌心捏緊，眼底分明閃過一抹寒氣。
寒氣如此深重，幾乎要凝結出駭人的殺氣！
四皇叔……好像真的很疼她，知道有人欺負她，連殺人的衝動都有。
這麼多年來缺乏的父愛和母愛，在四皇叔的身上，一下子就感受了個完完整整。
忽然間，她真的有一種被稱之為幸福的感覺。
似乎只要有四皇叔在，爹和娘在哪裡，都可以不在意了。
「我沒事，都過去了。」
「不能過去！」鳳離眸色森寒，欺負了他的女兒，豈能就這樣過去？
那個人，必須要將他揪出來，給他的女兒報仇！
「她在很遙遠的地方，四皇叔，我不……」
猛地，鳳九兒怔住了，鳳江的一臉疑惑。
他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想到什麼，立即就出了口：「九兒，你不是在別苑長大的嗎？何來的遙遠的地方？」
什麼被廢了武功，什麼遙遠的仇人，她都去過什麼地方，得罪過什麼人？
如果真的只是在別苑因病修養，哪會有如此多的事情？
父皇的別苑，定是高手如林，誰能傷到他們最寶貴的鳳女公主？
九兒也不知道自己這些記憶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只是在腦海里，忽然就閃過了那麼一幅畫面。
有人的手落在她的背上，忽然在死穴上一摁，她那一身武功頓時消散無蹤！
可是，那是什麼人？她卻一點印象都沒了，只隱約記得，一襲白衣……
還有，那白衣人的話：「……武功秘籍……」
鳳九兒猛地看著鳳離，急道：「四皇叔，鳳族是不是有一種神功，最適合內力全無的人來修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