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鼻尖相抵,扶萱被他熱熱的氣息拂面,臉上酥酥麻麻,她呼吸亂著,忍著滿腔羞意,似真似假道:「多日不見,我想
長珩哥哥嘛,好不容易見著了,自然今宵有酒今宵醉了,哪管明日死活。」
她和他在親吻歡好這事上素來默契,謝湛重欲,她雖並不如此,卻一直享受謝湛吻她、討好她。郎君有要求時,她也願意付出和配合。
謝湛目中促狹。
他輕輕挑起扶萱下巴,在欲吻不吻的邊緣看她,聲音暗啞又克制:「要我做什麼?」
扶萱看著臉上方俊朗朗君半闔眸,蓋下濃密眼睫,看他額間熱汗沾肌,忍不住心神動搖,手上力道也突大。
謝湛繃緊肌理,聽她坦白地回他:「什麼都逃不過長珩哥哥的眼睛,我要你幫我寫信,給大梁各地的民間大儒,請他們前來書院講學。」
被人在床笫之間提要求,謝湛到底有些不悅,他皺了下眉,「果真是有事求我才如此。」
扶萱擰他一把,「你有沒有良心?方才我沒任著你擺布麼!我飯都沒吃就被你拉上這來折騰,我現下不開口,可還能有機會跟你提?明日你上朝走了,又不知何時能再見你。也不知是誰忙地昏天黑地的,十天半月見不著一次。」
知她說的大半實話,謝湛傾身討好地啄了下她。
這下換扶萱拿喬了,她哼他一聲,「往前還日日翻進我清溪園,現下全調了個頭,都是我偷偷摸摸來尋你。你是覺得我早晚得嫁你,對我懶待了罷?我可告訴你,莫以為我什麼都給你了,就非你不可了。」
謝湛無奈地笑了一下,「我不過就說了一句話,你看你伶牙俐齒地,都說到哪裡去了。」
扶萱鼓臉,推他下來,可謝湛紋絲不動,似泰山壓頂。
謝湛再不錯過放肆的機會,指尖重重輕輕,話語討好,「長珩哥哥言語有失,夫人莫生氣了。答應你,都答應你。」
扶萱敷衍地繼續推,在他再度吻上來時,就勢放棄了抵抗。
得她放縱,謝湛心中微暖,一下子變得兇狠。
扶萱顫顫巍巍,嚶嚶咽咽。
謝湛握住扶萱手腕,其纖纖細細,他揉了揉她腕間的翠玉手鐲,那是他送她的定情物,扶萱幾回拒絕退給她,又幾回被他戴上去,像極了二人的關係,一時親一時疏,可到底,不足一月她終於就是他的妻。
謝湛目中笑意漸起,親得愈發深情,額間的汗珠滴到扶萱眼皮上,她不適地揉了揉,在二人思緒漸漸渾濁,格外動情時,外頭突然傳來急切的呼喚聲——
「公子,急事!」
退親後,未婚夫被我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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