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那次可能是因為無意中造成的吧.而理髮店裡面的那些動靜應該也是無意識的.這就說明這個白髮老靈神的意識在慢慢的消散.
已經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把這個判斷說了出來.它點了點頭說它感覺自己也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多久了.這樣遊蕩下去也毫無意義.但是那對手鐲真的讓它放不下.有的時候的動靜是他有意弄出來的。就想找個我這種職業的人來看看能不能幫忙我知道它說的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不多了是要進入輪迴。而是要慢慢的意識消散,變成一個遊蕩的孤魂.如果沒人送,將永遠毫無意識留在人世.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碰到人送走還好,萬一碰到直接把它打散的....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它有執念,但是那慈祥樂觀的性格很快就會磨滅那些執念.我知道這個心愿他完成不了了。我問它,你去嚇到過他們嗎?他黯然神傷的說道.沒有他們租住的房子外面有辟邪的.而且他們身上也帶有開光的東西.我嚇不到他們.我不禁有點疑惑,但是隨即便釋懷了.它是新魂,很容易被一些道具克制.而且要現身也維持不了多久.只是一會會,便會堅持不住.這就是靈神的一些法則.
時間長之後執念消散,也不再受自己的意識控制.成為飄魂.很悲慘的結局…我看著它黯淡的表情.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正義感.我說您還記得他們住的地方在哪裡嗎?我去幫你要回那對銀手鐲.它說了個大概的地址.就在他們以前家裡附近的一個城中村裡面的一棟樓里,但是具體幾樓它卻說不清楚了.但是它和我說了那兩個小混混的樣貌特徵,一個滿頭黃髮,高高瘦瘦.耳朵上面滿是耳釘.另外一個比較正常,但是手臂上面有紋身.有了這個特徵,又有了大概位置.我想找個人應該不難.我知道它的意識已經在慢慢消散了…頂多七天,它除了能記得那對銀手鐲之外,什麼都會忘記掉.因為它的那一絲執念,實在撐不起時間長時間的腐蝕.
我打定主意,明天就去找那兩個小混混.然後和它結束了這次交談.它繼續回到那個模特人頭的頭髮里,我沖了個良,進入臥室開始睡覺.當然我還是在書房的門上打了一道符,不是因為我不相信它,而這僅僅只是一個習慣而已.第二天一早起床,我心裡掛念著這個事.做完早課吃完早餐,我就開車往那個地方駛去.從番禺到黃埔一路疾馳,竟然只用了四十多分鐘.趕到那個村的時候,也才十點左右.我想既然作為小混混,應該沒那麼早出門吧.那是一棟五層的普通居民樓,樓下有門禁.沒有卡或者鑰匙,我進不去.好在是在大路邊,
對面有個類似於德克士的店,叫什麼我忘記了.在那裡面能夠直接看到小樓的大門.
我走了進去,找了個位置,隨便點了點東西.就干起了守株待兔的事情來.然而等了一上午.除了幾個完全不像小混混的人進出之外,我根本沒有看到老靈神說的那兩個小混混的影子.到了12點多快一點的時候,我實在坐不住了.從隔壁文具店買了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就走到那棟樓的大門邊等了起來.我的想法是,只要有人開門.我就進去.雖然不知道門牌號,但是就算一家一家的敲門.我也要找到他們兩個.至於用什麼身份去敲門.那肯定最好的身份就是抄水錶的了.
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之後.我就在門外等了起來.沒過十分鐘,果然有人下來了,那個時候正是吃午飯的時候。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進去.憑著老實無害的長相.那位開門的大姐倒也沒有產生什麼懷疑.進去之後就是一個樓梯.直接上到二樓的.因為一樓是商鋪.
到了二樓之後左右各有兩個門,中間對著一個.一層樓有五個出租房,那麼四層樓就是二十個出租房.也不是很多.雖然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但是想起老靈神那黯淡的表情,我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樓梯口中間的那家房門.然而首次就碰壁,裡面根本就沒有人.一口氣把二樓的五家房門全部敲了一遍,只有一家是有人的,開門的還是個青年壯漢,打著赤膊,開門之後直接問我什麼事.我一看趕緊說不好意思,搞錯了.說完之後扭頭就走…他說了一句神經病,然後直接就把門給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