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發的那個符咒,我給傑子發了一條簡訊:如果那個女孩子如我所說,她自己又願意,你就叫他來找我。傑子會了個:嗯,沒問題,如果有什麼問題,到時候親自帶她去找你。
我沒有再回答,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們之間連碰個面都要有第三個人來當作藉口。。。。。。
事情總是不會出乎我的意料太多,四天後,傑子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把我的電話給那個妹子。我說可以,你給就是,掛了電話沒一分鐘,那個女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想傑子應該把事情和她說了。她找我的目的也很明確。我開門見山的說到:你是不是最近晚上天天噩夢,白天沒精神。
她說:對呀,傑哥說叫我找您,說您四天前就知道我會這樣了,您可以幫幫我嗎?
她的聲音很嗲,但是語氣中充滿了尊敬,流露出來的著急和心慌也是實實在在的,並沒有半點虛假。既然這樣,我也不藏著了,我說:「首先你床頭貼的那張符有問題,給你符咒的那個人要麼就是想整你,要麼就是他不懂。但是第一種的可能性大些,如果說他不懂的話,是搞不出這個符來的,這樣的符不會隨便有人拿出來讓人貼在床頭。」
她說:不可能,那是個高人,而且我們還見面吃過飯,我覺得他人很好。他之前也幫我斷過事情,有效果。而且這張符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你要說這個,我肯定不會信。
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多說無益,再過一段時間就由不得你不信了,我越來越覺得她口中的那個高人是在故意折磨她,目的是什麼我不用猜我也知道,無非就是錢或色。如果說是要報復那就不會用這種漏洞百出的手段。更不要說是要煉魂了。我相信這個基本沒有人能辦到。至少給符咒的那個人不能。
過了十幾分鐘,那個女生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故意等了一會兒再接,我想她應該是相通了或者是覺得自己說話有點太欠缺考慮了。電話接通之後我沒說話,她也沒說話,可能是因為平時驕傲慣了,覺得誰都要哄著她,漂亮的女生基本都有這個通病,可是我就想不通憑什麼。那我這麼帥,怎麼就沒這毛病呢?
等了一會她終於開口說道:「您還是給我看看吧,這幾天越來越嚴重了,我晚上都不怎麼敢睡覺了。」
我說:「您又不相信我說的,又要我給你看,我肯定是沒辦法按照你的想法來給你判斷的。對了,你不會沒有去找你說的那個高人?他給了你什麼解決辦法沒有?」
那個女生說道:「第一天晚上我就找了,他說沒關係的,偶爾噩夢很正常,還叫我在符咒上面用紅筆畫八個圈,然後再弄點那個血上去」
我聽了這話,果然是有後續的啊,那個血,說的肯定是月經血無疑了,原來這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小把戲啊。此時我是越來越肯定那個「高人」是想通過某種手段來控制這個女生了,這個控制並不是控制她的身體,不過也差不多。如果時間久了,女生的問題會原來越嚴重,要想破開這個情況,就只有他又法子,但是都是些治標不治本的東西,好了幾天又會復發。就和吸毒一樣,毒癮上來了,只能去找毒品。而這個女孩到時候也只能去找那個「高人」,那個時候,就是高人強勢的時候,想要她幹什麼,她能不干?
想到這裡,我渾身打了個寒磣,這種找不到證據的操控,那女孩接下來的命運,基本都是被那個所謂的高人控制住了。而且是死死的控制住。
我趕緊問道:「那你弄了你的經血上去了?如果你真的弄了,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讓你高枕無憂。」我還有一句話沒說,如果你真的塗了經血,那麼對不起了,這事我管不了。
那符咒聚陰,紅筆八圈,如果在寅時畫在樹上是可以化一種煞的,但是如果畫在聚陰符咒上,那毫無以為是為了加強符咒的效果。什麼效果?那就是聚陰。女人的經血是至陰之物,就像雞冠血是至陽之物是同一個地位,但是那個東西很少有人用,因為太過於齷齪,尤其是對於學道之人來說,很傷元氣。
所以經過這三道工序,就算那個符咒的符印不穩,效果不好,那也無妨,因為後面加了兩道加持,也就因為這兩道加持,如果真的全部上去了,那這個女孩半月之內,就算讓她跪在那個高人面前,她也不會有半分猶豫,即使她再驕傲。
第三十八話:惡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