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姑就是賢侄你的。」
「免了,我對那個蘇麻喇姑不感興趣。」吳遠明苦著臉在心中回答道。但不等吳遠明拒絕,班布爾善已經走進書房,向鰲拜拱手道:「相爺,你的衛隊三百二十人已經全部召集到西院,還有那個史鑑梅,也瞞著夫人把她綁到了西院,下一步如何處置,請相爺示下。」
鰲拜沖吳遠明微笑道:「賢侄,能不能把老夫衛隊中那個叛徒揪出來,還一就是把康小三那些走狗引來送死,就看你的了。」說到這,鰲拜老臉微紅的對吳遠明說道:「賢侄,你對史鑑梅用那些手段,還是從明天開始的好。今天晚上,先讓老夫夜審史鑑梅一次。」
「老色狼,想要史鑑梅的第一次就明說。」吳遠明心中暗罵一句,嘴上在畢恭畢敬的答道:「伯父放心,小侄明白。」
「吳世子請隨我來。」與吳遠明並肩走出去的時候,班布爾善一雙三角眼中精光閃閃,眼角不時瞟向吳遠明,目光頗是複雜,既象是妒忌吳遠明剛投靠鰲拜即受重用,又象是對吳遠明甚為提防。吳遠明知道他是害怕自己掌握他的那些骯髒勾當,但吳遠明現在不想太過鋒芒畢露,也不急於與他辯白心跡,只是昂首走路,自信滿滿。
到得鰲府西院,院中已經是人頭熙熙,三百二十名虎背熊腰的鰲拜親兵齊集院中,三三兩兩聚在一處閒聊,話題自然是奇怪鰲拜為什麼把親兵全叫到這裡,更多的親兵則是將貪婪的目光匯聚向被綁在樹上的史鑑梅,品頭論足間不時爆出陣陣轟笑。而史鑑梅則俏臉灰白,全身顫抖,恐懼的看著這一大群色迷迷的鰲拜親兵,似乎已經猜到了自己將要面臨的悽慘命運。
「全部站好,平西王世子來了。」班布爾善大喝一聲,催促眾鰲拜親兵站隊。待隊伍站齊以後,班布爾善將吳遠明領到隊伍最前面,指著吳遠明說道:「聽好了,這位便是平西王世子吳應熊吳世子,也是咱們鰲相爺的世侄,大家都認識認識世子,今後在街上撞見了,規矩點,恭敬點,明白了嗎?」
「明白!」鰲拜雖然為人殘暴好色,領兵打仗卻是能與吳三桂相提並論的人物,三百二十名親兵的回答竟然異口同聲,絲毫沒有半點參差。班布爾善又說道:「今兒把大家叫齊到這個院子裡,是因為相爺查到,你們中間出了一個吃裡爬外的內奸,妄圖暗害鰲相爺的叛徒。」
「叛徒?內奸?」儘管鰲拜的親兵們都很驚訝,但還是絲毫未亂,僅是在隊伍中發出少許的驚呼聲。班布爾善擺手道:「你們不用慌,也不用怕鰲相爺會冤枉好人,鰲相爺明察秋毫,是不會隨便冤枉任何一名忠心耿耿的屬下。今天鰲相爺把吳世子請到這裡,就是要請吳世子施展妙計,揪出真正的叛徒而不冤枉任何好人。」
「施展什麼妙計?」鰲拜的親兵們都在心裡生起一個疑問。這時候,吳遠明站出來,指著被綁在數上衣衩紊亂卻仍然嫵媚無比的史鑑梅說道:「各位鰲相爺府上的弟兄,請看這個原是相爺後府的丫鬟素秋,其實她的真名叫史鑑梅,是奸人派到相爺府中充當臥底的角色,你們中間那個吃裡爬外的叛徒,就是她的同黨。」
鰲府親兵鴉雀無聲,不少有著豐富經驗的親兵已經猜到吳遠明下一步想要做什麼,更是屏息靜氣的盯著吳遠明,期盼吳遠明的下一步行動。吳遠明也沒有讓他們失望,踮到史鑑梅身邊,大手先輕佻的摸摸史鑑梅那張又嫩又滑的漂亮臉蛋,收回手放到鼻下一聞,鰲拜親兵隊伍中立即爆發出一陣淫笑聲,「好香啊!」史鑑梅則又羞又氣,破口大罵道:「小漢奸,狗賊,你不得好死!」
「鑒梅姑娘,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吳遠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如果你交代出你的同黨是誰,本世子用項上人頭擔保你的平安,而且包管你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
「呸!」史鑑梅一口唾沫唾在吳遠明臉上,大罵道:「狗賊,要殺就殺!本姑奶奶不幸被你出賣,也就沒想過活著走出這鰲拜家大門,但要本姑奶奶出賣同伴,休想!」
吳遠明懶得理會史鑑梅的叫罵,只是指著鰲拜親兵們說道:「你們中間的那個叛徒,本世子也給你一個懸崖勒馬的機會,現在站出來,本世子同樣擔保你能活命,你的同黨史鑑梅也可以安然無恙。是死是活,就在你一念之間了。」
「千萬不要出來。」史鑑梅掙扎著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