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言不慚!」梁驍喝道,「就連王仁堂的藥師都失敗了,你憑什麼說你有十之**的把握?別告訴我,你比王仁堂的藥師還厲害?」
「我看他不是大言不慚而是妖言惑眾,是想騙冷家的財產呢。今日,我便為民除害。」古冥冷笑,面上閃過冰冷的殺機。
其實,即便現在,他依然不相信蕭齊天能夠讓冷驚鴻凝氣。但不知為何,他的心頭卻隱隱間有些不安,總覺得蕭齊天的出現,會打亂他們的計劃。
所以,他想趁早殺掉蕭齊天。
他輕喝一聲,踏步向前,一步便是數丈,撲向蕭齊天。他的大手拍出,勁氣洶湧如海浪,轟向蕭齊天的天靈蓋。他的瞳孔中,蕭齊天的身影越來越近,他已然看到蕭齊天被他拍得腦漿迸裂的畫面。這讓他嘴角掀起一個殘忍的弧度。
然而,那個畫面終究沒有發生。
因為他快,冷建輝比他更快。
電光石火之間,冷建輝忽然出現在蕭齊天身前,大手一探,便將他的大手攔了下來。他全力拍出的大掌,占儘先機的大掌,竟在冷建輝面前,翻不起半點波瀾。
這讓他心頭大凜。
冷建輝,或許比他想像中還要強大。
也在此時,冷建輝終於開口,聲音洪亮,帶著懾人的氣勢:「古供奉,你是不是有些過了?這裡可是冷家,你出手之前,是不是得先問過我這主人的意見?」
古冥心頭一沉,辯解道:「我只是見不得這小子妖言惑眾,怕冷家主上當,才想教訓一頓。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我妖言惑眾?我看是你心虛吧?」蕭齊天冷笑。冷建輝若不出手,他也不見得會怕了眼前這三人。自然,單論硬實力,他現在不可能是古冥三人的對手。但別忘了,他的儲物袋裡還有冬雷琴。若把他逼急了,他可以用冬雷琴溝通天地靈氣,一切雲門境以下修士,都別想在他身上占到便宜。
「我心虛什麼?」古冥冷笑。
「你說呢?」蕭齊天反問,「此前,你們所提出的條件,已經把你們的陰謀詭計暴露無遺。你們當冷家的供奉根本不是真心實意,而是想侵占冷家的財產。」
「笑話!沒有錢財,我們怎麼運作?你不會以為上城宗門的雜役弟子身份,是可以從天上掉下來的吧?」古冥反駁。
「那如果冷大少成功凝氣了呢?是不是可以輕輕鬆鬆拜入上城宗門?也就不需要你們所謂的運作?那麼,冷家的財產,自然也不會落入你們手中?」蕭齊天輕笑著問道。
「而且,說實話,如果你們真有關係,所謂的運作,其實也就一句話的事情,畢竟,只是上城宗門的雜役弟子,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身份。但一句話,就想讓別人把自己拼搏了多年的一半財產雙手奉上。嘖嘖嘖,不得不說,你們的算盤打得那叫一個叮噹響啊!」他嘖嘖稱奇,神色譏諷。
「閉嘴!」梁驍呵斥,「你所說的一切,冷少爺能否拜入上城宗門,在於他能不能成功凝氣,不然都是放屁!」
「對啊,所以我出現了嘛。」
「嗯?」
「你不會以為我把懸賞揭下,是在開玩笑?我有那麼無聊嗎?我來可不就是為了解決冷大少凝氣的問題?」
「噗!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想妄言嗎?冷大少沒有靈脈,不能修行,這是事實。你如何讓他凝氣?」梁驍嗤笑。
「事實嗎?」蕭齊天搖頭,卻是看向了冷建輝:「冷家主,最近一年來,你的任脈是不是經常脹痛,且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嚴重?一開始大約兩月痛一次,當然,只是微微脹痛而已。最近的話,應該是十天左右,而且已經堪比刀割,並伴隨有各種症狀,比如氣喘、頭暈眼花,額冒冷汗,渾身發熱又發冷。我說的可對?」
「你怎麼知道?」冷建輝脫口而出,神色震驚。因為蕭齊天所說,便如親眼所見一般,竟無半點差錯。
「一年前,你應該服食了一株陽靈芝吧?」蕭齊天又道,雖是問話,語氣卻肯定之極。
「你!!」如果說,冷建輝之前只是震驚,現在的話,就變成了駭然。
因為一年前,他為突破境界,確實服食了一株陽靈芝。然則這些,可是他的秘密,就連他最親近的人也不知道,蕭齊天又是如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