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將手持這杆白槍的白杆兵砍殺。
「狗賊!休要猖狂!」馬月娥目睹了剛才的一幕,爆喝了一聲,染血的白色披風在身後抖動,親自朝托岳殺了過去,手中白杆長槍猛刺。
托岳不斷格擋躲避。
突然,馬月娥施展出最強的一槍,瞬間刺出數朵槍花。
托岳只覺得眼前寒光爆閃,頭皮瞬間發麻,全力避開,但還是被馬月娥擦著頭皮一槍刺中他的鑲紅頭盔,不僅將頭盔挑落在地,連他自己也一時騎坐不穩,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托岳雖然並未受傷,但身後的辮子卻在剛才馬月娥的一槍之下斷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散落,讓托岳顯得即為狼狽。
「賤人!你該死!」托岳雙眼都紅了,面色也變得猙獰,數月前,馬夫人便一槍刺中他的麵皮,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恥辱的疤痕,今日馬夫人的女兒馬月娥也一槍將他刺得如此狼狽,目的二人都是托岳出生以來,唯一給他恥辱和狼狽的女人。馬夫人在數月前已經死在了他手中,今日就算他不能帶著鑲紅旗突出重圍,也要讓馬月娥先陪葬!
「死!」托岳憤怒著一刀向馬月娥攻了過去。
「死的是你!」馬月娥英姿勃發,手中白桿槍一抖,也全力朝托岳攻了過去。
托岳和馬月娥激烈交戰在了一起。
馬月娥心如止水,眼中只有自己手中的白桿槍,這數月,為了報仇,她日夜苦練槍法,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親手將托岳殺死,為母親,弟弟和馬家多人報仇血痕。
今日,馬月娥的槍法相比較於數月前已經上升了一個檔次,數月前馬月娥便能跟托岳打成平手,現在武藝已經在托岳之上了。
馬月娥白桿槍猛刺,刺出槍影,將托岳死死壓在下風。
「噗!」終於,馬月娥抓住了一個托岳的破綻,一槍在托岳的左臂上扎出了一個血洞。
托岳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暫時逃離馬月娥的攻勢。
從地上爬了起來,托岳心裡已經充滿了震驚,幾月不見,馬月娥的武藝竟然長得如此之快,已經在他之上。有看了四周鑲紅旗的情況,托岳臉色都白了,一千七百鑲紅旗在白杆兵和身後應龍軍第二軍的夾擊下,已經傷亡大半,此刻還能在馬背上的只有不到三百人的,並且還在以極快的速度減少著。
托岳沒有來得及多想,馬月娥的白桿槍便又朝他攻了過來。
驚險的避過馬月娥刺來的槍頭,托岳咬了咬牙,又跟馬月娥激戰在了一起。
又是三十幾個會和後,托岳的右肩也中了馬月娥的一槍,被刺出了一個血洞。
托岳不僅僅是一人,在跟馬月娥對戰的同時,他還得分出注意力關注鑲紅旗的情況,在這樣的情況下,本來武藝就不如馬月娥的托岳,更加不是馬月娥的對手。
當最後一個還在馬背上的鑲紅旗滿人也中彈墜馬的時候,托岳第三次被馬月娥刺中,小腹被刺出了一個血洞。
連中馬月娥三槍,托岳深受重傷,往後踉蹌的幾步後,鋼刀插在地上,支撐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倒下。
「殺啊----」這個時候,其他鑲紅旗滿人已經全部被清理,數千應龍軍第二軍的士兵與白杆兵匯合在了一起,將托岳團團圍住。
托岳口溢鮮血,悲哀的看了一眼四周儘是白杆兵和應龍軍的身影,他知道,鑲紅旗完了,全軍覆沒!c≡miàoc≡bic≡閣c≡
鑲紅旗在自己的手中完了,自己是八旗的罪人。托岳顯然無法接受這一個結果,如野獸一般怒吼了一聲,強行揮刀再次朝馬月娥猛攻了過去。
馬月娥白桿槍猛地一刺。
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托岳自然無法躲過這一擊,胸膛被刺了個對穿。
身死之前,托岳眼睛死死的瞪著馬月娥,他不能接受鑲紅旗在他手中全軍覆沒,同樣不能接受自己最後死在了一個女子手中。
伴隨著自認為的恥辱,托岳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娘,弟弟,我為你們報仇了!」大仇得報,馬月娥雙眼含淚,自己這幾個月的日夜苦練沒有白費,終於親手將大仇人托岳擊斃,覆滅鑲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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