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樣太危險了。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我去問。」粱大千說道
「什麼也不要說了,開城門。」馮久保揚了揚手說道
「可是,開城門…」粱大千有些顧慮的說道。
也不能怪粱大千的遲疑。畢竟這是在打仗,什麼也沒有談妥就貿然開城門不是處於不利的位置?
「怎麼?你覺得你能憑著這點人擋得住張瑞他們的人馬嗎?」
馮久保對於粱大千敢對自己命令的遲疑感到惱火得,以粱大千的見識哪裡能明白要是待剿匪軍攻進了城池,他們的情況才是最不利的。
「這…不敢…」粱大千雖然沒有讀過書,但是馮久保惱火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
馮久保也不多聽粱大千的話,急急匆匆的走下城牆梯,往城門走過去。
「六哥,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是否準備攻城?」王凱元對著張瑞問道
「嗯,準備攻城吧!」張瑞回答道。
就在張瑞準備對陳太平下達命令之時,剿匪軍圍攻的梧州城正南門的城門居然緩緩的打開了。
遠遠的望過去,只見那打開的大門走出來了五個人。
張瑞對於清軍的這個反常的舉動有點看不明白,於是對著身邊的王凱元問道:「他們這是準備要投降?」
王凱元看了看這情況,肯定了張瑞的疑問。
清兵這樣的架勢,張瑞只好等待對面的人馬過來,看看他們準備說什麼。
一里的距離,馮久保等人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被帶張瑞的面前。
「在下梧州守備馮久保見過六哥。」馮久保對著張瑞後拱手說道
說著,馮久保也稍微打量起了張瑞來。看著張瑞的模樣,馮久保不禁在心中暗念道:
「年輕,真是太年輕了。這個世間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在這麼年輕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只會喝酒鬥毆的小伙子,可是別人卻能有這般的本事了。」
「可是,也真是年輕才不知道天高地厚。後生可畏,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張瑞聽馮久保這麼一說,連忙對著馮久保拱手回禮道:「噢!原來是馮守備,久仰大名。一直有聽別人說你馮守備,想拜訪你,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慚愧,談不上大名。倒是一直有聽別人誇你六哥仁義無雙,一直想找機會拜訪你…」
二人寒暄了幾句,但是這幾句話的讓馮久保感覺張瑞的不簡單。
「不知道馮守備現在過來是什麼意思呢?準備投降我軍嗎?」張瑞沒有再同馮久保多說,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畢竟這攻城,拖的時間越久就是給城裡的守兵更多的時間準備。所以張瑞不會為一些無聊的廢話多浪費時間。
「是,不過在我們投降之前,我想先問六哥一件事事情。」馮久保也不躲躲閃閃,直接就回答了張瑞的問題。
張瑞沒有想到馮久保也夠坦率,居然在什麼條件都不談的情況下直接給出了答案。
張瑞覺得馮久保如此識趣,自己能夠不戰而拿下了梧州城。心情也就大好的對著馮久保說道:「什麼事情?你問吧!」
「聽聞六哥一直仁義,敬天愛人。一直視人命為重,那怕是敵人的性命也是如此。那麼六哥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你攻下了梧州城,他日守不住讓朝廷的兵馬打回來,到時候住在城中的百姓都要遭殃的!」馮久保一副擔憂的樣子說道
沒錯,這是馮久保想了很久的主意。利用梧州城所有人的人命來讓張瑞知道其中厲害。
以馮久保對張瑞消息收集的了解,張瑞這個人有些婦人之仁,這樣的人再厲害也不會厲害到哪裡去。馮久保準備利用他的這個弱點,給他一些心理壓力。
按著馮久保的意思,如果到時候梧州城被反攻的清軍給屠城了,那麼所有人的死去都要怨你張瑞當初攻城。如此多人的殺身之禍都該由你張瑞去背這個鍋。
如果張瑞真如何傳說中的那般仁義道德,那麼在聽到馮久保的意思後必將考慮再三,說不定還會退兵回去。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他馮久保必將為朝廷所嘉獎。自己區區幾句話便把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