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下,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不要給他太大的希望,醫科大第一次實行自主招生,先不說有多少人在盯著這事,就是他們自己也不見得能操作好,所以這裡面有貓膩是一定的,至於貓膩的大小,就看醫科大那幫人有沒有政治智慧了」。顧海鷹端起酒杯和鍾向陽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我知道,在這件事情沒有正式確定下來之前,我不會和他說死的」。鍾向陽說道。
顧海鷹為自己和鍾向陽倒滿了酒杯,然後抬頭看向鍾向陽忽然問道:「這事兒你要是去找王副書記,肯定沒問題了,但是我想你肯定不會去的……」
鍾向陽聞言皺緊了眉頭,因為自己和王副書記以及趙漢良的關係極少有人知道,可是顧海鷹是怎麼知道的呢?而且他這麼對自己說這明顯是在點他。
「怎麼了?是不是有些迷糊了?我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顧海鷹笑了笑問道。
「顧廳長,這事兒您是從哪聽說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別看省城這麼大,其實圈子很小,王副書記拿到了筆記和名單,這在圈子裡都知道,但是最近財政廳的一個副廳長又出事了,而且這個人非同小可,他之前和王副書記的兒子打得火熱,在國外國內都有生意,這下把他給端了出來,想一想,就知道王副書記的壓力有多大了」。顧海鷹小聲說道。
鍾向陽聞言一下子驚呆了,這麼說自己綁上王副書記這輛戰車的事兒是坐實了。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顧海鷹笑了笑,問道。
「當初我從裘媛的手裡拿到名單,然後交給了王副書記,當時我還特意說了一句,不要讓人知道是我把名單交給他的,但是現在看來這保密工作形同虛設呀」。鍾向陽非常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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