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些什麼計劃?我相信血蘭姐一定有辦法撬開他的嘴的。」董城對血蘭眨了眨眼道。
在這一點上,董城可是最有發言權的。要論以黑制黑,以暴制暴的手段,真的沒有沒有人比血蘭更合適的人選了。不僅如此,她的心計,心機不說是天下無雙,那也是相當了得了。還有就是她的攝心之術也是一絕。相信經過她一頓一頓的「黑暗料理」之後,沒人能架得住她的勾人魂魄的「秋波」。
「放心吧!」血蘭還了董城一個風情無限的眼波。
「咳咳……」似乎在觀天象的慕容明軒突然咳嗽了二聲。說話就好好說話,這黑暗中眼神遞來遞去算怎麼一回事?
「好,拜託了!」董城收回了眼神。拉著純子一下子沒入了夜色。
……
還是在那間密室里,大墨鏡跟閻王又一次見面了。
「年輕人到底是沉不住氣,丟一塊肉到那邊,他眼都快拔不出來了。」大墨鏡道。
「話不能說早了,事情還沒有結束呢。」閻王的眸光比秋霜還冷。
「很多事並不一定要等結束才知道,您多少年的底蘊,豈是他一個後生動搖得了的?」大墨鏡道。
「再說,這次我們是強強聯合。」
「我們?」閻王冷冷掃了大墨鏡一眼。
「不不,是您跟我們老爺。」大墨鏡趕緊糾正道。他知道閻王在黑暗帝國呼風喚雨久了,不喜歡別人跟他平起平坐。
「希望你們老爺拿出誠意來才好。」閻王的眯了眯眼道。
「我們老爺的誠意是百分百的,如果說他能坐穩二號的位置,那這江山就是咱們倆家的,而黑暗帝國依然還是您掌舵呢。」大墨鏡給出的遠景確實動人。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希望這個餅不是畫在紙上的。」閻王冷冷的眸光閃了一下.
「怎麼會?」
「怎麼不會,有多少上位者能踐行當初的諾言。」閻王的這句話倒是一個普遍的真理。
在他看來,如果你不夠強大,不能用強大的手腕來控制對方的話,想指著上位者發慈心來兌現承諾無疑是痴人說夢。
「我們的首長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閻王笑了一下,不過即便他笑起來,那笑也是沒有什麼溫度的。誰都會說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也可能是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但貪婪幾乎就是共性了。
「據說,這次菲兵裡面有一個非常傳奇的人,可是菲兵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那個人都還沒出現呢?」大墨鏡道。
「有些本事的總會有點個性,越耐得住性子的,離成功越近一點,我倒是有點期待了。」閻王道。
「這次峰會規格非常高,很多國家元首都來了。如果我們得手了,只怕*也會對我們另眼相看吧?」大墨鏡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
「所以我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是,劍在弦上了呢。」
「二號的行車路線不會有變吧?」
「不會,我們從內線得來的消息,不會有錯的。當然為了防止出現異常情況,我們還有一套備用方案。」
……
夜很深了,二號首長家書房的燈還亮著。首長沒睡,龍叔,佗叔自然也沒睡。司機老秦臉很紅,似乎有些激動。
「我建議把明天的行車路線改一改,現在的閻王已經變成一條瘋狗了。」
「就是因為他是一條瘋狗了,我們才要把他拉出來打掉嘛,免得他出來傷人。而且有你在,我很放心。」二號首長道。
「這是二碼事,我不怕閻王。但您沒有必要去涉這個險。」
「有必要!如果我不去的話,閻王很可能不會露面。這麼多年一直找不到他的蹤影,好不容易有機會除掉他,怎麼能放掉。」
「除掉他不只有這一種辦法,如果他瘋狂做出跟您「對子」的舉動,您難道也跟他對?他只不過是一個黑社會的頭頭而已,而您……」
「難道我就不能犧牲了嗎?」二號首長顯得嚴肅起來。
「難道和平年代我們就該丟掉不怕犧牲的精神了嗎?」
「可是我覺得這種犧牲是不值得的!」老秦同志顯得很犟。
「什麼樣的犧牲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