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補習一年再考嗎?對不起了,我今天就把你的後路給堵上。回去種地賣烤地瓜吧,一輩子窩在田地里抬不起頭來。這才是你應有的人生。
林正因地視線轉移到了李牧羊的臉上,沉聲問道:「你用磚頭拍他?」
「校長,他們冤枉我哥。」李思念小臉通紅,指著吳漫說道:「用磚頭拍你的人是我,你瞎了啊?」
「校長,他們都可以替我做證。」吳漫指著身邊的朋友們說道。
「對,我親眼所見,就是他拿板磚拍吳漫-----」
「因為落榜,所以心生妒忌----」
「校長,這樣的落榜生還是不是學校的學生?這樣的學生就可以無法無天,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嗎?」
------
吳漫一隻手捂著鼻子,另外一隻手捂著腦袋。
後來自己也察覺這個姿勢太滑稽,就只用一隻手捂著鼻子,後面的傷口任由其血水縱橫。
「校長,你要替我做主啊----我的鼻子是他打的,我的腦袋也是被他打的----」吳漫哭喊著說道。
「放肆。」林正因怒了,眼神凜冽地盯著李牧羊,說道:「你以為高考過後,我就治不了你了?就算你這次落榜,難道你以後就不準備考了?信不信我一份通告下去,剝奪你永遠考試的資格-----」
「校長,不是我哥打的,是我打的----是我----」李思念的眼眶再次紅了。她難過的不行,怎麼這些人總是欺負自己的哥哥,總是和自己的哥哥過不去啊?
為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為哥哥膚色漆黑?因為哥哥身體孱弱?因為哥哥沒有力氣反抗?所以他們才變本加厲?所以他們才肆無忌憚?
「校長----」李牧羊臉色平靜地看著林正因,說道:「我承認,他確實是被我所傷。」
「哥,你瘋了----」李思念拉著李牧羊的手臂阻攔。「不是你,明明是我好不好?明明是我打的好不好?是我打破了他的鼻子,是我用磚頭砸了他,誰讓他罵你-----」
李牧羊用自己的身體把李思念擋在身後,這個時候的他身形挺拔,鎮定從容,猶如一棵結實堅挺的松樹。
「但是,我出手是事出有因。他們以前就經常欺負我,罵我是豬玀。這些事情,學校里很多同學都知道。校長稍加打聽就能夠了解。今天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還說我不應該出現在英雄台,而是應該躲家裡不要出來,免得落榜之後承受不住打擊----」李牧羊看著吳漫,說道:「最重要的是,是他要求我打他的。」
「怎麼可能?」吳漫大叫。「我怎麼可能會讓他打我?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事情?你當我是白痴嗎?」
「就是。世界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張晨穿過人群走了過來,看著林正因說道:「校長,我一直站在旁邊,看到了事情的全過程。我沒有聽到吳漫同學說過那樣的話,我只是看到李牧羊同學一言不合就出手打人----我能夠理解,他此次落榜心情可能不太好,但是這也不是對自己同校兄弟動手的理由----」
「你敢用你父母的人格和名譽起誓嗎?」李牧羊看著張晨說道。
「我敢----我敢用我父母的人格和名譽起誓,吳漫沒有說過讓你打人的話。如果他說過那樣的話,讓我父母家人不得善終----」
「------」李牧羊瞪大眼睛看著張晨。他沒想到他能夠隨口就說出那麼惡毒的誓言,就像是喝了一杯涼水吃了兩塊糕點一樣的簡單容易。
那可是自己的父母至親啊,他就這樣詛咒他們----不得善終?
誓言有時太不值錢,在某些人眼裡只是犯罪的偽裝而已。
「還有,李牧羊之前就因為考試作弊被老師批評過----」張晨接著補刀。
「對,他是我們班的,當時老師說他作弊他還不服氣-----」
「翹學了好長時間,還以為他不來了呢?」
「原來他就是那個作弊的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眾口鑠金,局勢呈一而倒的形勢。
因為有張晨和吳漫這兩個學校風雲人物領頭,再加上他們身邊的一群死黨呼應,形
第六十章天不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