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未曾將我當成自己的女兒。」珍側主仰天大笑,在空曠的乾清宮顯得寂寥無比。
「君主,臣主認罪,刺殺武侯一事,確是臣主所為,有何懲罰,臣主願一力承擔,只求君主莫要牽連琴兒,她什麼都不知道。」終於將情緒都發泄出來,珍側主將白鶴小心的放在地上,祈求道。
君主看著眼前的這名女子,心中略微有點心疼,畢竟曾經自己真心的愛慕過她,當年的自己也曾幻想過肆意江湖,快馬奔騰的感覺,無奈皇宮鎖住了自己。
當第一次看見她在草原上策馬崩騰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活了,一見鍾情不足以形容那時的感覺,驚鴻一瞥,已是惦念在心……
無奈自從進宮來,她再也不似草原上的瀟灑,慢慢的泯於眾人,不曾再見過她的笑臉,逐漸讓自己忘記了那個風一般的女子。
嘆了口氣,說道:「墨珍,你自請幽居吧!」
珍側主眼中帶淚,自此打心底她不再怨恨君主,說道:「謝主隆恩!」便背著白鶴朝明熙閣走去。
不知何時天上飄起了鵝毛大雪,宮靴走在一尺深的大雪中嘎吱嘎吱的響,一如她進宮那年,對著宮中的第一感覺便是冷,多年來,她已習慣了這種溫度,卻在今日,又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冷……
到明熙閣時,已是全身被雪水染濕,侍從侍女本想上前幫忙時,卻被珍側主拒絕,她親手將白鶴的衣裳鞋襪脫了,將身體和臉擦拭乾淨,重新換上了一套墨朝民家布衣,親手將白鶴頭上的宮髻散開,只是梳了墨朝民間髮髻。
走在案幾前,拿出筆墨用簪花小楷寫了一封長長的信,交給侍女吩咐道:「明日一早,將這封信送到文錦公主的手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