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老婆說話刁蠻,她不知道這裡面的問題所在,當蕭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馮喜臉色都變了,慢慢向前走了幾步。
趁著蕭易不留意,想要奪走蕭易手裡的報告單,但是蕭易早就有所防備,一個閃身躲開,怎麼可能輕易讓對方拿走。
「想搶回去啊?你這是心裡有鬼,怕我點破是嗎?」
「蕭易你……你把單子還給我,這事兒和我沒關係!」
馮喜怒聲道,想要借著一句話,撇開和這件事的關係,然而現在說什麼已經晚了,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打錯了算盤。
蕭易手裡拿著化驗單,若是這個醫生沒帶這件東西過來,或許蕭易暫時還找不到證據,沒想到這蠢貨,自己倒送上門來了。
「各位都別著急,容我給大家算一筆賬,按照化驗單上的數據,結合我菜地的情況,如果我種菜真的使用了農藥的話,那麼等於是每一棵菜苗,要用五百多毫升的農藥,五百毫升的農藥這可不是水。」
說到這裡的時候,在場的一些人也都明白過來了,所謂蕭易種菜使用農藥這一說,完全就是空穴來風。
使用這麼多的農藥,光是種菜農藥的投入就是一大筆錢,這麼種下去完全就是賠本,再說了植物生長對環境有很嚴格的要求,種在一片農藥里,蔬菜早就被毒死了。
「我蕭易的菜地,現在可以請大家進去隨便採摘,檢測出任何農藥殘留,我這麼多蔬菜找人全部砸爛在地里,絕對不會賣給大家。」
蕭易表明了態度,其實到現在許多人都明白了過來,這其中是有人在搞鬼,並不是蕭易種出來的蔬菜有問題。
一時間場面又亂了起來,大家紛紛指責馮喜,當醫生不負責任,這簡直就是在坑人。
馮喜成了過街的老鼠,當時他為了陷害蕭易,就弄了這樣一份假的報告,沒有想過這裡面會出現這麼大的漏洞。
「大家先安靜一下,這裡面可能是醫院弄錯了。」
「醫院弄錯了?上面可是有蓋章的,說明經過了醫院權威的檢測,一句弄錯了,就想把事情撇過去嗎?」
蕭易冷笑道,話說的倒是輕巧,到了現在這個所謂的醫生,在盡力的撇清自己的關係,蕭易早就看出來,他和這個女人是串通好的。
做什麼事情蕭易都會留一些底線,可是這幾個人是一步步的緊逼,恨不得把自己種菜的事業全毀了才甘心。
「還有你,我從一開始就在注意,自己的男人死了,應該是痛哭流淚傷心欲絕,而你除了聲音在哭之外,一點兒眼淚都沒有流出來,知道的是死了男人,不知道還以為是在演戲。」
蕭易呵斥一聲,一旁披麻戴孝的那個女人,嚇得往後倒退了幾步,先前那一副囂張的面孔蕩然無存,低著頭不敢去看蕭易。
「那我之前哭了那麼久,眼淚都流幹了。」
「流幹了是嗎?用不用我給你也倒杯水?你說你的男人死了是嗎?大夏天的屍體最容易臭了,既然是我這裡出的事,那麼算我倒霉,張兵你找幾個人,把棺材拉到火葬場,把屍體火化了,骨灰帶回來就行。」
張兵不知道蕭易是怎麼想的,反正蕭易說什麼,按照蕭易吩咐的去做,忙著要去找幾個年輕一點的人過來。
一聽蕭易這話,那個女人立馬就變了臉色,趕忙的擋在棺材的前邊,不讓蕭易找人帶棺材走。
「不用了,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棺材你們不能帶走了。」
張兵找來了四個年輕人,但那個女人始終就擋在前邊不肯讓開,試過了幾次之後,張兵只好讓人把棺材先放下。
「不許你們動棺材,不許你們動棺材。」
披麻戴孝的那個女人,一隻手待在棺材蓋上,這會兒說什麼都不肯挪開,蕭易笑著向前走了幾步。
突然這個時候,棺材裡傳來了動靜,像是有人在裡面敲打一樣,嚇的一些人裡面就驚叫起來。
「詐屍了!」
蕭易來到這個女人的面前,這個女人死死的守在棺材邊上,蕭易每靠近一步,她的臉色就變化一些,一旁的馮喜跟著臉色難看,幾次來回張望,想要找機會溜走。
「我之前坐在那裡等了將近兩個小時,也是為了給你一個機會,做人不要太過分了,是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