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蕭易啊,你這……你這話還真是雷人。」
孟啟劇烈的咳嗽著,蕭易的話讓孟啟有些無語,孩子都是自己的心頭肉,有哪個父親會願意,把自己的孩子丟井裡去。
「看來孟伯父不同意我的意見。」
「虎毒不食子,我怎麼能把自己的孩子丟井裡去,再說了我已經老了一個孩子已經讓我很頭疼,到老了只想過幾天清淨的日子。」
蕭易和孟啟開玩笑,就算是自己這麼說了,孟啟都不可能把孟良辰丟井裡去。
娛人娛己嘛,偶爾開一個玩笑,出賣一下自己的徒弟,調節一下這個聊天的氛圍,還是有些必要的。
「不過說實話,蕭易你的法子還是挺管用的,我那個兒子向來頑劣,在家裡誰都管不了他,可是這一次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的勤快了許多,也變的比之前穩重。「
孟啟很好奇這一點,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是什麼樣子的,當父親的心裡最清楚不過,結果被蕭易調教了一段時間,整個人都改變了不少。
這對於孟家來說,是祖墳上冒青煙的事兒,家裡唯一的繼承人,終於開了竅,孟啟當時激動的差點流出眼淚。
「這事兒其實也簡單,對於治理一個人來說,我是專業的,要是孟伯父您手底下還有什麼不聽話的,統統交給我來處理,只要是交齊了學費,我保證幫您帶出來。」
蕭易笑著說道,自己有點懶,要是他真正的去調教一個人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讓這個人徹底改了性格。
孟娜娜站在一旁,有些佩服蕭易的聊天能力,這才剛和父親見面,本以為兩個人都說不了幾句話,結果現在熟的就像是老朋友一樣,坐在一起聊個沒完。
「爸,我帶著蕭易過來,是為了看一下我爺爺,我爺爺現在在哪呢?」
孟啟猛然拍了一下額頭,光顧著和蕭易聊天,倒是把正經的事情給忘記了,趕緊的打住之前的話題道。
「剛才你爺爺的老朋友過來,正在給你爺爺看病,估計應該快出來了。」
說話間二樓的一扇房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頭,老頭頭髮斑白,身穿一套素衣,挎著一個藥箱。
推開了房門之後,看到孟啟在樓下等著,一步步順著樓梯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用手捋著下巴上的鬍子,走到孟啟的面前坐下。
「張叔您辛苦了,先坐下喝杯茶。」
面對這個老頭,孟啟態度恭敬,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張春成,和孟啟的父親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所以在他的面前,孟啟一來是晚輩,二來也稱呼張春成一聲張叔。
「孟啟你在這裡等急了吧,一直以來你為了你爹的病沒少操心,我這個多年的老朋友,也只能是做到自己最大的努力。」
「張叔和我父親的關係,我是知道的,自從我父親生病一來,張叔一直在為了我父親的病情操勞,今天勞煩您過來,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孟啟說道,自從父親生病,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請張春成過來,張春成的年紀大了,讓一個老人這麼來回折騰,他心裡的確有些過意不去。
「這話說的見外了,你爹和我認識了將近五十多年,看著他生病,我豈能安心坐在一邊不管,只不過這一次的病情有些棘手
,我這個多年的老中醫,也只能是勉強控制一下情況。」
張春成捋著花白的鬍子說道,老朋友之間就不說麻煩不麻煩的話,況且一直以來,孟家的人對他不錯。
「這位小伙子是……」
「哦……我來介紹一下,他的名字叫蕭易,是娜娜的一位朋友,也懂一些醫術,所以這次想過來,給娜娜的爺爺看一下。」
孟啟介紹蕭易道,蕭易衝著張春成微笑示意,算作是一種打招呼。
張春成七歲開始學習醫術,到現在已經有六十多年,有句話形容中醫,那就是越老越值錢。
這不是說醫生上了歲數就是好的,是因為醫術這方面的知識,是通過時間累計起來的,久病成醫其實說的也是這個道理,時間長了自然就吃通這一門。
當張春成看到蕭易年輕的模樣,還有就是身上沒什麼特別之處,這樣的人都說自己會醫術,張春成不免心裡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