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對一個男人釋放荷爾蒙,這樣的時機不會天上掉下來,而是自己營造的。張夫人便是其中的高手,比起那些初出茅廬的青澀少女,她更是嫵媚如毒藥。
冷三爺摸著油光的腦袋哈哈大笑起來,如此強烈的暗示,他怎麼會不懂,只是女人太積極總沒什麼好事,他還不至於為了個老女人而沖昏頭,雖然張夫人看起來確實比那些青澀的大波妹要可口許多。
「夫人的忙,就算丟了性命,我也在所不辭。」說著冷三爺舉起杯。「以茶代酒敬夫人一杯。」
拒絕的不如痕跡,張夫人笑著掩飾了眼裡的冷意,想過河拆橋可沒那麼簡單,兩人各懷鬼胎幹掉了這一杯茶後,服務生從外走了進來。
有訪客!
張夫人衝著冷三爺搖搖頭,她此番過來你並未跟任何人提及,而且新義安與洪盟結盟都是在十分隱秘下完成,出了在坐的兩人不可能有第三者知道,會是誰?
「夫人,是否要我迴避下,這間茶鋪是新義安的產業,以防萬一,我先行告退了。」冷三爺瞅准了機會就要撤退,一來是怕被來人發現壞了他的計劃,而來,也是想避開張夫人的提議,托一時是一時,反正等葉成死了,什麼新義安三合會都將是他的手下敗將。
「也好!送三爺偏門出去,好生照應著點。」張夫人起身讓手下送冷三爺離開,隨後跟著傳話的人前往前廳。
少年公子風度翩翩,一身裁剪得體的西服穿在這麼一位年輕俊才身上,貴氣彰顯無疑。
「星月韓少,什麼風把你吹來我這?」張夫人笑意盈盈的走上前,室外吹著西北風,用不了多久就會起雨,天氣預報向來不准,不過風向倒是挺准。
韓風彬彬有禮,他抬眉之間星眸閃爍,捏起張夫人的手親了下,標準的西方禮節,在中式的茶室里顯得有些咯咯不入。
張夫人抽回手,她絕對不會把這一細節想像成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慕,年齡這種東西就像是一條鴻溝很跨在男女之間,忘年戀這種東西畢竟少數,前提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上,你要沒個存款,誰跟你忘年戀啊!
「恕我冒昧不請自來,夫人不會拿著掃把趕我出門吧!」說著,韓風打量起茶室,這地方相當隱秘,走過路過不注意的還以為是家餐館,誰也不會想到在餐館外面的院子後方會是新義安張夫人的私家茶室。
張夫人嘆了口氣,把人請入了室內。「韓少不去新義安找我,特地李艾這種小地方,我哪敢趕你出門,喜歡喝什麼茶?還是咖啡?」
「入鄉隨俗,夫人喜歡的就好!」
合室中沒有椅子,韓風跪坐在地上,茶道向來不是他喜歡的,看著張夫人一步一步烹茶,聞著滿屋的茶香,倒也有了享茶的念頭。
「白茶,乾淨味甘,適合您這樣的貴公子。」張夫人抬眉之間猶如少女般嫵媚。
把茶送到韓風跟前,張夫人抬起明眸凝視著韓風一口喝盡茶水後,咯咯笑起來。「難違韓少了,來人,送一杯咖啡進來。」
韓風尷尬的咳嗽起來,心下難免不為這個女人的故意而心怨。
假以的寒暄下,有著層層試探!
張夫人假以聽不出韓風的目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期間還接了一個重要的電話,她走到院子裡,聲音隨著風吹進了韓風的耳里。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韓風等張夫人入座之後主動問道:「夫人是不是在為天門的事而煩惱?」
張夫人露出驚訝的神情,韓風連忙解釋剛才一不小心聽到的,並且稱自己有辦法替她解決這個問題。
「韓少非道中人,能有什麼法子幫我?只怪我用人不善得罪了白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張夫人嘆息了聲,剛剛電話是中年人打來的,體育館告吹,突然出現一個白家的神秘人,把大山他們帶走,洪盟老八死於天門管家手下,警方已經介入。
「夫人是不是聽錯了,要說是陳家還有可能,我與白家做過生意,從未聽說過什麼神秘人啊!」韓風好奇的問道。
「這都不重要,現在我擔心的從此事逃走的那些人。很抱歉,我還有事要趕回新義安,就不予韓少多座了,有機會我們再聚。」好事多磨,張夫人沒心事與韓風迂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