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來這裡時候說過的話嗎？」
「我也不想弄成這樣，被愚弄的不是只有你。」
「殺掉五十個無辜的人，是你的憤怒，還是你的以牙還牙，我覺得養育教導我的師父沒那麼LO。」
林逸凡揪住葉成的衣領，他依舊帥氣的臉上閃過猙獰。「以牙還牙，也要有這個資本，不是我，那天你就是整件交易的犧牲品，懂嗎？我告訴過你，不要再繼續下去，陳落雪也提醒過你，可是你不聽，所以......」
「所以，我就要死？然後你們再找一個聽話的來當神？呵呵，林逸凡，以後別再跟人說我是你徒弟，從今天起，老子就是葉成，誰他媽的都不是。」
林逸凡拽住葉成，將他壓回床上。「乖乖聽話去京城或者回東海，別再繼續查下去了。」
「不查，我怎麼知道我的再生父母是誰？」葉成輕蔑的笑起來。「這麼久以來，我才知道真正幫我的居然還是我的敵人，夢魘里的夢都是真實的，對嗎？」
「不管你答不答應，你都必須離開這裡，這是你能活下去的條件。」
葉成哈哈大笑起來。「代替我的人是龐帥？」
推開林逸凡，葉成扭動了下脖子，就算人在這裡，對外面的事物他依然了如指掌。
「葉成，也許這次的結果對你來說是好事，至少你做到了讓他們害怕，你的不受控制，確實讓他們為難了。」
林逸凡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自己的徒弟自己最了解，這事不會就這麼結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想想你的女人，想想一手創建出來的黑耀，現在不是時候。」
慣用的威脅，慣用的利誘，葉成當著林逸凡的面掏出手錶，他盯著他的眼撥通了桑慧慧的電話。「清算吧！」
平靜的臉不平靜了，十多年來，葉成終於看到了這張臉抽搐時候的樣子，有點大快人心。
「我可以輕易放棄我手裡的一切，但我絕對不會放棄底線，你若還念這份師徒之情，就做個決定。」
「師兄！」
施畢華在外面偷聽了許久，他從外面沖了進來。「小子說的沒錯，做人不能沒有底線，這些年來，我們還不夠憋屈嗎？現在已經撕破臉，還不如就此一撕到底。」
林逸凡動容了，良久嘆了口氣。「總有人要走上不歸路，人各有志，帶著蝶兒走吧。」
葉成咬了咬唇瓣，總有人要走不歸路，他絕對不希望這個人是自己的師父。
「我不會離開你。」
一家大團圓，偷聽的還不止一個。
穆凌蝶上前給了葉成一個擁抱，但沒有忍住眼淚。「老公，師叔說過，這個鍋我們不能背，但我跟爹必須給你掃出一條乾淨的路，這是我們欠你的。」
話說道這份上，穆凌蝶只是希望能打開葉成心坎上的結。這三天，她同樣做了一個心痛的決定，無可避免的錯誤需要人來買單，她甘願去做一個壞女人，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守住後路。
葉成走了，連夜帶著蝮蛇下了山，臨走是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留下。
林逸凡揉進穆凌蝶的肩頭，壓下她的腦袋。「傻丫頭，跟他走不好嗎？」
「我知道他一定不會拒絕，他太溫柔，可我做不到沒心沒肺的跟著，爹，送我過去吧，這是我能替他做的。」
林逸凡無言以對，一步錯步步錯，但他不後悔，即便是從來一次，可能還會走同樣的路，葉成太善良。
這一晚，東海發生了很多變故，股市一開盤，滿屏綠字，逼著人要跳樓。
當桑慧慧接到葉成電話起，她心往下沉了。
清算，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這意味著葉成要放棄黑耀。
桑慧慧還記得葉成前往港島前，他找上自己說的話，這是最壞的一步棋子，但葉成卻把這個計劃稱之為不死鳳凰。
大清早，喬英哲風風火火的衝進桑慧慧的辦公室，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看起來十分駭人。「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你不是已經收到郵件了嗎？同一時間那邊應該也收到了，所有財務報表都已經遞交，清算後，從此將不再有黑耀這個名字。」
桑慧慧靠在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