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的大意就是最好裝瘋,甚至吃屎等手段,反正是王家的人,洛天救他也是為了謝宏軍,當然不會有多客氣,即使如此,這個老狐狸卻是深諳此道,對著洛天又哭又笑,表演的倒是很到位,當然,這個老人年紀大了,在這種折磨下,能夠不瘋不傻不自殺,可見他生命力的頑強,因此表演起來,那可是深有體會,感由心發。
最後洛天為了不讓吳強起疑,也把那個什麼殺人變態狂也從黑箱子裡面弄了出來,在他的建議下,三人被分別關提了單獨的鐵獄牢中,下面仍然是冰冷的水泥地,不過還鋪著乾草,有光,也已經是不錯的待遇了。
天井的罪犯多的是,洛天這樣做,他相信不會引起西門烈還有岳局長的懷疑,再說那個馬胖子的事還在那擱著呢,應該也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
從一進入天井,洛天其實就一直在做鋪墊,不然的話,像馬胖子那種囂張的傢伙,他頂多也就是湊一頓而已,不會廢了他,更不會弔在樹上,其目的就是轉移大家的視線,再加上自己一連撬開幾個「硬骨頭」的嘴巴,這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對他的方法更不會有人懷疑了。
到了現在,總算先保住謝宏軍的命了,以自己手中的權力,先給他創造一個便利的條件,有時間再好好的找他「談談」,當然如果這個謝宏軍真的有大問題,他洛天也不會強保他,畢竟這是敏感的政治問題,他也不能越雷區,目前只能先做到這一步了,再說自己剛來這裡,還有的是時間,做的太過了,容易引起人的懷疑。
「這個到底是什麼人,小妹怎麼還認識這種手眼通天的人物,看他的身份應該還在國安的那副組長之上,而又不是那個什麼西門組長,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毫不懷疑,自己的事全靠這個年輕人了,自己到底要不要向他說明一切?」
新換的牢房裡,謝宏軍「虛弱」的躺在乾草上,亂糟糟的頭髮蓋住大半臉,一動不動,眼睛下卻是充滿了疑惑,心底也同時湧起了一股生的渴望!
處理完這一切,洛天最後才和吳強兩人才向著天井外走去。
此刻天井的外面像是炸開了鍋,那個馬胖子還吊在樹上,里三層外層的被人圍住像是看猴子一樣觀看著,議論紛紛,其中上午喝酒的幾個科長也在,看到馬胖子這個比樣,他們心裡震驚無比,這是和他們一個級別的存在,平時這個馬胖子高傲無比,自己的實力又高,掌握著天井,雖然是同級別的存在,不過感覺高他們一等一樣,平時見了面,愛理不理,現在卻是被新來的逍遙王爆打,被吊在樹上,讓他心裡解氣的同時,又有些吃驚。
傳聞中逍遙王,敢做敢當,從來不按套路出牌,對兄弟可以拿命來換,對敵人狠辣無比。
「這個馬胖子得罪什麼人不好,竟然得罪這個洛顧問,唉,還真是踢到鐵板上了,如果所料不錯的話,肯定是洛顧問要進天井,這個馬胖子為難他了吧,開玩笑,那是和西門組長一個級別的存在,你一個馬胖子雖然是西門組長的人,也不能這樣得罪洛顧問啊,那是你能得罪了嗎?只不過他是西門組長的人,此人好像在閉關,等他出來,估計又不了一番龍爭虎鬥了,」下面有科長小聲說道。
「不過這樣也太過分了吧,畢竟我們不是地方勢力幫派,這是正規的國家單位,怎麼能這樣懲罰人,這和幫派勢力有什麼區別,做的不對,可以說服教育吧,怎麼能夠打成這樣啊,還把人吊起來,」
有人不服說道,看起來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其實他是西門烈的人。
反正在場的人說什麼的都有亂鬨鬨的,這可是國安有始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大事,人人驚訝。
「都在做什麼,趕集呢,給老子散開,」
這時一聲大喝,吳強和洛天從天井裡走了出來,吳強更是冷喝,一直以來,他這個國安副組長身份都有些尷尬,上面有自己的師兄西門烈,下面有幾大科長,自己卡在中間,不上不下,雖然平時大家對自己很尊重的樣子,不過有時卻是陰奉陽委,說話不是太好使,這小子其實也在打著小算盤,他也是想藉助洛天來提升自己的威望,讓大家看看他這個副組長也不是吃素的,「井頭」雖然只比自己低半格,敢頂撞領導也給你好看,哼哼。
國安總起來說也是軍事化的管理模式,他吳強也是一條熱血漢子,如果有人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