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靖這麼說,黃老也是徹底沒轍了。
楊靖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這幅畫卷了起來,一邊看著一臉不舍的四位師父,最終,他把卷好的這幅畫遞給了二師父肖老。
「小靖,你這是什麼意思?」肖老愣住了。
「二師父,我這幅畫要是今兒個晚上不讓您們看看,估計您們今天晚上一定睡不著覺,那可是天大的罪過啊。所以弟子為了避免罪過加身,還是讓您們鑑賞這幅畫吧。」
頓了頓,楊靖繼續說道:「我這兩天打算去一趟北非的阿爾及利亞,那邊有點業務需要我過去處理一下,這幅畫如此珍貴,我可不敢隨身帶著。再說了,這幅畫也不能出境啊。所以,這幅畫還是暫時留在您這裡吧。沒事您可以讓您的那些老朋友都過來鑑賞鑑賞,等我的私人博物館起來之後,我再把這幅畫擱我那博物館去。您看成不成?」
肖老一聽這話,頓時大喜,但隨即又愁眉苦臉的說道:「你小子這是讓我為難啊。不用多說,這畫在我手裡超不過明天,院裡保准知道。唉......你小子可真是讓我為難啊。」
劉老拍了肖老的肩膀一下說道:「你這個老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院裡要是給你要這幅畫,你不會不給啊!這是小靖的畫,你可要堅守你的原則啊。」
郭老笑道:「要是院裡敢硬來,大不了我們老哥兒三個一塊陪著你辭職。反正我早就過了退休的年齡了,退休也早就辦下來了,院裡要是敢出手,老頭子我就找老單豁命去!」
蔡易說道:「嗯,到時候叫上我,算我一個!」
黃老也笑道:「只要能讓我天天看到這幅畫,我幫你對付老單!」
他們嘴裡說的老單,正是如今博物院的院長,今天上午他也來參加四位老爺子的收徒典禮了,中午還在主桌上陪著呂老、耿老還有楊老一塊吃的飯。
劉老雖然抱著膀子在一邊笑呵呵的沒有說話,但眼中的眼神卻是無比堅定的。
肖老說道:「你們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不過話說回來了,為了這幅畫,烤就烤唄。我老頭子渾身上下沒幾兩肉,更甭提油水了,烤也烤不出什麼好東西來。都土埋脖頸子的人了,不顧忌這些了!」
說著,老爺子轉頭對楊靖說道:「小靖啊,這幅畫你就放心的擱在二師父這裡吧,等你的博物館開業之前,我保證把這幅畫原封不動的交還給你。」
「二師父,您就慢慢的鑑賞吧。等我的博物館開張之後,還有的是好東西讓您鑑賞呢。」
肖老搖頭道:「這一輩子能看到《清明上河圖》的真跡,我老頭子就是明天咽氣,也能瞑目嘍。」
幾位老爺子都紛紛點頭,非常贊同肖老的這句話。
對於一個在古玩行浸淫了一輩子,尤其是玩古代字畫玩了一輩子的大師,估計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比成天抱著《清明上河圖》的真跡天天鑑賞更好的了。
別說肖老了,凡是這個大圈子裡的人,恐怕都是如此。
「您說什麼呢?您這身體現在棒棒噠,不比一個小伙子差,說不定明天一早還能來個一柱擎天呢?」楊靖嘿嘿低笑著開了二師父一個小玩笑。
幾個老爺子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肖老雙眼一瞪,貌似怒不可遏狀。
楊靖低聲以自言自語的語氣說道:「怎麼?不相信?您明天一早就知道了,弟子這可不是瞎說,您真當弟子下午白忙活了啊......」
這幾位老爺子這才想起來楊靖下午累成那副模樣,也忽然想起來下午做完調理之後身體的那種輕鬆勁兒。
幾個老爺子相互看了看,眼神中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種意思——莫非小靖說的是真的?
唉,這個真是沒辦法,凡是雄性動物,尤其是男人,不管多少歲,都希望自己在那方面能夠重回年輕......
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讓氣氛更加活躍起來。一旁的大師兄說道:「爸,幾位叔叔,都這點兒了,咱們是不是出去吃點宵夜?」
今兒個劉明翰算是大開眼界了,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父親為何要和另外三位鼎鼎大名的大家合起來收楊靖為弟子。劉明翰也是身家百億的大富豪了,再加上他從小受父親的影響,他現在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