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勞累,體力不支,再加上月事來臨,又偶感風寒,我開上幾服藥,若是暗示服用,過兩日便能痊癒。」
劉太醫去寫藥方了,老方站在床邊,望著躺在姑爺床上的漂亮女子,一時間腦子還沒有轉過彎。
姑爺走的時候不是說去參加宴會了嗎,從哪裡拐了一個女子回來?
難道那宴會的舉辦地點在群玉院?
還是姑爺說的參加宴會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幌子,真實目的是去那裡找樂子?
但找就找吧,大家都是男人,老方能夠理解,也沒有必要把人家姑娘帶到家裡來啊?
「姑爺,這大晚上的,藥鋪關門了,也沒地方抓藥啊!」老方不再糾結李易大晚上從哪裡撿來的漂亮女子,拿著藥方說道。
「無妨,你帶本官去那藥鋪,自然有辦法抓藥。」劉太醫聞言,笑了笑說道。
今夜李縣尉對他的恩情不小,幫他做些小事,也算是償還一些。
皇家醫學院院長的身份在某些時候還是很管用的,劉太醫和老方出去沒多久,就帶著幾副藥回來了,一同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藥鋪的一名老大夫,恭恭敬敬的站在劉太醫身後。
老大夫用一臉崇拜的眼神盯著劉太醫的背影,完全不知道他心中的偶像剛才像孫子一樣被人訓了好久。
宛若卿休息一會兒就能醒來,劉太醫和李易寒暄了兩句之後,告辭離去。
老方去外面煎藥,煎藥用的砂鍋也是從藥鋪順手拿過來的,李易坐在床前,看到床上的宛若卿眉頭微皺,臉色蒼白,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估摸著體溫已經超過了三十八度。
體溫不低,從鋪子裡面把老方偷藏的酒找出來,經過了幾道蒸餾的烈酒有三四十度,可以用來物理降溫。
用毛巾蘸上酒精,在她的額頭和手心都擦上了一些,至於其他的地方,李易倒是沒敢動手,雖然這樣一來效果會大打折扣,但在女子睡著了的時候脫人家的衣服,在這個年代可給不出什么正當理由。
宛若卿睫毛眨了眨,努力睜開眼睛之後,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
李易一隻手放在她的額頭上,一隻手摸著他自己的額頭,嘴裡還在喃喃自語。
「比剛才涼了一點,燒好像是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