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笑笑抿著小嘴兒看著李辰安的背影。
她臉上笑意如花。
忍著行動的不便也跟了過去。
溫煮雨等人一瞧,皇上又要作詩了?
這可是難得一見之事。
皇上越來越忙,日也忙夜也忙,往後要再親眼目睹他作詩詞恐怕越來越難了。
於是,所有人起身離開了近水亭,皆向前院所搭建的台子而去。
此刻,怡紅樓里所有人才剛剛從煙花的震撼中醒過神來。
他們不知道那是何物,卻知道那是極美的。
於是乎便交頭接耳說著那玩意兒,場間沸騰一片。
而荒國阿爾泰山余脈之下的湖邊此刻卻極為安靜。
湖面已冰封。
皎潔的月光落在積雪的湖面仿若白晝一般。
這是一個荒無人跡之地,此刻,卻有一行人來到了這裡。
「爹,你真厲害!」
刨開了湖面的一處積雪,看著光潔的冰面,王正浩軒無比佩服的對他爹說了這麼一句。
王正金鐘嘿嘿一笑:
「老子將那麼多的金子全沉入此湖,那些荒人萬萬不會料到。」
「就這,給老子砸開冰面,下面就是十萬斤的金子!」
聽到下面藏著十萬斤的金子,哈木令頓時來了精神。
他大手一揮,衝著身後的十餘個強壯的荒人一聲大吼:
「弟兄們,都過來!」
「給我破開冰面,取出下面的金子,義父義母不會虧待了你們的!」
這是哈木令在離開大荒城的時候帶走的十二個曾經的親信,亦是他的族人。
他投靠了寧人!
還帶著寧人從刑部地牢中救出了那個重刑犯!
他所犯之罪,足以株連九族!
他救不了所有族人,只能順便帶走十一營的這十二個弟兄們。
這十二個荒人也很無奈啊。
這不靠譜的族兄犯下了如此大罪,他們留著也必然是死路一條。
那不如跟著他走吧。
去那遙遠的寧國!
一路頗為忐忑,不敢再有昔日的囂張。
他們唯哈木令馬首是瞻,生怕得罪了這幾個如殺神一般的寧人。
此刻哈木令一招呼,他們連忙跑了過去。
拔出了腰間的短刀,正要鑿向冰面,卻見少爺走了過來。
「慢!」
「後退!」
王正浩軒等這些人後退了十餘步,他一腳踩在了冰面上。
片刻,
哈木令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尺許厚的冰面,在這皎潔的月光之下,竟然如蛛網般碎裂開來!
耳畔有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
片刻,冰面坍塌,露出了黝黑的湖水。
而少爺他
王正浩軒懸於空中!
「好了,下去,給本少爺將金子全部弄上來!」
找金子很順利,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
但金子太多,這要全部弄上來恐怕要到天明。
想了想,他一頭扎入了水中
半個時辰之後,一行人歡天喜地的架著馬車再次啟程。
一架馬車中。
謝二喜看了看王正金鐘,「你真敢將這麼多的金子給兒子?」
王正金子一聲嘆息:「就這麼一個兒子,他現在有了當大將軍的理想總得幫他實現這個願望吧?」
謝二喜狐疑的盯著王正金鐘,又道:
「可若是皇上知道了」
王正金鐘擺了擺手,「我才是皇城司的提舉,另外等兒子真搗鼓出這麼一支強悍的軍隊,就算是皇上知道了也會一笑了之。」
「當真?」
王正金鐘一捋短須,神色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