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開始做西藥了,因為中藥的生意不好做了,這年頭沒有人願意花大價錢去買整堆整堆苦澀不堪的中藥帶回家去熬著喝。
一番交談甚歡之後,眼看著到中午的飯點了,他們四五個多年未的老朋友直接奔出茶室,到了一家高檔飯店要了一桌子的菜,邊吃邊聊起來。最後陳文山是在抵擋不住他這些好朋友的勸酒,然後就多喝了兩杯。
這一下就擋不住了,越喝越想喝,喝著喝著酒喝的有點上頭了,說話也開始大舌頭了,挨著他坐著的陳永琦看到這樣的情況後,拿起酒杯再次和陳文山走了一個,然後說道:「老陳,你剛才說的那個神醫我真的特別想見識見識,要不然咱們吃完飯就直接去吧,離縣城遠不?」
「好啊,沒問題啊。不遠不遠,一點都不遠,開車也就個把小時的功夫就到了,等會啊我讓司機把咱倆送去,自從他出事醒來以後,我還沒有去看他呢。」
陳文山此時在酒精的麻醉下說話根本不經過大腦,完全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好,好啊,不遠就好,這樣我就能更早點見到他了。」
陳永琦說著又端起酒杯和陳文山碰了一下之後,接著起身藉口去衛生間然後走了出來,等出了包間之後,他原本醉眼惺忪的眼睛頓時變的明朗起來,洗了一把冷水臉,然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陳永琦啊陳永琦,你馬上就要發財了知道不。」
當然這一切陳文山是完全不知道的,他現在正喝的高興,秦陽給他叮囑的那些話完全被拋到了腦後,只要這會自己喝痛快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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