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應得了他們?」
李魚搖頭苦笑,道:「你二人既然走了正道,凡事多想想正道上的法子成不成?不要一動腦筋,就是燒殺搶掠的路數。」
紇干承基翻著眼睛想了半天,道:「正道上的法子……有什麼法子?」
李魚無奈,指點道:「皇上正要修大明宮,工程浩大,所需人手斷然不會少了。那幾百號人,可以拉上工地,男的做工,女的可以浣衣做飯,不就有了生計麼?」
羅霸道恍然大悟,欣喜道:「原來不搶不殺,也能混口飯吃,這法子好,交給我了!這樣一件小事,我就不信誰不給東宮面子,再說了,宣揚出去,也是一樁功德。」
李魚喜道:「這麼說,兩位是答應了?」
紇干承基拍著胸脯道:「區區小事,包在我們身上!」
李魚拱手道:「如此,多謝了!你們兩位重然諾,講信義,李某信得過。那麼,道德坊勾欄院那些人,就拜託給二位了。告辭!」
李魚說罷,一縱身就躍上了馬背,抬頭一看天色,很快就要宵禁了,當即快馬加鞭,就往老娘和吉祥寄住的楊思齊的家狂奔而去。
羅霸道和紇干承基呆呆地站在太子宮門口,望著李魚絕塵而去的背影。羅霸道納罕地道:「看他來去匆匆,怎麼這麼忙?」
紇干承基悠然道:「跑得再快,也快不過時間。走得再慢,歲月也不會催促。著什麼急呢,要慢下來,才夠從容,夠瀟灑。」
羅霸道驚嘆地道:「你什麼時候開始讀書了,聽起來很高深的樣子。」
紇干承基得意洋洋地道:「給太子趕車的老齊頭說的,有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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