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一條勒痕,左側還有一個拳頭的印記,又看了看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不由得納悶想到,這名女子應該是被人勒著脖子,然後被人用另外一隻手劃傷了右臉。
「奇怪,一般的情況下右手用刀的話不是更方便一些?」王覺一邊比劃著一邊自語著,就在此時一聲尖叫從身後傳來。
「鬼…鬼..啊!」只見看守一樁的人嚇得兩腿有些發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不停地向後退,不停地指著他喊著,忽然大叫了一聲,連滾帶爬的逃出了義莊。
王覺看著逃跑的看守義莊之人,暗道一聲不好,急忙逃離了此處,果然不一會,一隊官兵來到了義莊之內並且在附件搜尋了半天,都搜尋到他,從大清早一直到了中午才離去。
看守義莊的人,也不敢停留在義莊之內,跟著官兵有些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城內,馬上消息都在城內傳了出來。
「聽說了嗎?汪峰那個採花大盜竟然死後變成鬼了。」
「啊?真的假的?」
「聽說看守義莊的馬武親眼見到的。」
「嗯,我也聽說了,我聽衙門裡一個親戚說,那天汪峰暴斃之後,在亂葬崗的路上變發生了屍變。」
「嘶,這也太..」
「嘿嘿,現在大晚上出門可要小心點,如果是個大姑娘的話…恐怕,嘿嘿。」
「去去去,別瞎說。」
王覺將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走在城內聽著四處議論的聲音,原來對象正是自己,有些苦笑了起來。
高豐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江府之內,坐在大廳之中苦思冥想的如何來進行管教江雲,這時一名青年流里流氣的模樣走了進來,直接對著他嘻嘻一笑道:「父親,給點錢唄。」
「沒有。」腦海之中的記憶一閃,便認出了此人正是自己的兒子江雲,臉色有些鐵青道。
江雲微微一怔,似乎從來沒有這樣過,自己的父親從來都是非常寵愛自己,怎麼會如此這般呢?便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父親,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區區一百兩銀子,又不是什麼大錢。」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從今天開始,家裡不會在跟你任何一件費用,而且如果你出去借錢還不上的話,人家要告你,我也不會幫你,今天我便會出示一張告示。」高豐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如此說道。
江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個人了,只感到心中一驚急忙向著身前的父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停掉。」
「為什麼?因為家中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打拼而來的,你想要錢,就去自己掙錢,自己花。」高豐雖然這麼說,也能感受到宿主心裡的難受,卻更加堅定的說了起來。
這時大廳之內忽然進來一個婦人,對著他們兩個說道:「父子兩個說什麼呢,喊得那麼高就連外人都聽到了。」
江雲二十來歲的人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見到婦人直接跪倒在地哭訴起來:「娘,爹他要停止我的一切零花,而且連一點銀子都不給我。」
「雲兒別哭,雲兒我在跟你父親說說。」
婦人慈愛的看著江雲,將其扶起,對著高豐說道:「老爺,雲兒還小,怎麼就能夠停了他的零花呢?」
「哼,二十多歲了還小?整日就知道跟著幾個狐朋狗友胡吃海喝,而且哪家青樓妓院的姑娘不認識他們,不僅如此還去過大小賭場進行賭錢,每次就是上百兩的開銷,你看這是一個二十多歲人每天應該做的事情?」高豐一聲冷哼,歸納著記憶里江雲所作所為,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江老闆的妻子還是在一邊述說哀求起來,一邊疼愛的看著江雲,高豐最後無可奈何的道:「慈母多敗兒,如果你敢給他錢或者首飾,就休了你。」
婦人看著他,普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老爺,雲兒還小,他還什麼都不知道,你就原諒他吧。」
「哼,我今天會發告示告訴全城裡的人,江雲如果你想要花錢,就自己出去先學會掙錢再說。」高豐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雖然宿主心疼,但他還是一狠心大袖一揮揚長而去,只剩下江雲和婦人兩個人在大廳之中哭訴起來。
夏鳴風此時每天不僅得要錢供自己吃喝,還要不停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