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又吩咐了一句,那兩個土著人聽到後點了點頭,隨後一人戴了一個手套,將針從林昊的手指上拔下來,林昊還未曾鬆口氣,結果對方又插了上去。
兩個人就這樣不停的拔拔插插,折磨著林昊。
這種手段比剛才的要殘忍一萬倍,如果人一直忍受疼痛,當過了一段時間後,就會漸漸地失去知覺,會麻木。可是這種方法就像是你快要睡著的時候戳醒你,之後又給你安眠藥吃,然後在戳醒你,這種痛苦不言而喻。
饒是林昊也有些撐不住了,整個人亂動了起來。
「嗚,嗯……」他的嘴裡發出悶哼來,可就是死死的咬著牙關沒有叫出來。
此刻他的頭上大汗淋漓,鮮血混雜著汗珠一起滴落,濃稠的血液發出滴滴的聲音,汗珠發出砰砰的聲音,配合著周圍的環境顯得很是瘮人。
更關鍵的是林昊現在雖然不能動用元氣,可是他的神識還在,能夠保持神台清明,所以這些疼痛是不足以讓他昏迷過去的。
明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卻不能夠昏過去,失去知覺,這是十分難受的。
「堅持不下去就不要硬撐了,鬆口吧。」歐美大漢也是被林昊的堅強給打動了,過去只要到了這一地步不管什麼樣的人物都會叫起來,這東西雖然他沒試過,但是從那些人的表情來看,就知道恐怕不必女人生孩子的疼痛少多少。
女人生孩子的疼痛是十級,那感覺就像是將雙腿生生從身上鋸下來一樣,那種感覺若是不體驗,無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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