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陵一脈留下的道統絕不是它們這些東西所能窺覬的,只怕是有去無回,到頭來落得個屍骨無存的收場。」
徐青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你難道還在為它們擔心麼?這些東西禍害了幾百條人命,就是挫骨揚灰了也活該。」老殭屍的話讓他心裡多少有些不爽,語氣也不知覺變得嚴厲起來。
王巢連忙解說道:「主人誤會老奴了,老奴絕沒有擔心這些禍害的意思,只不過隨口一說。」
徐青沒有再說什麼,雙手往背後一負轉身走向病房大門,王巢連忙快行幾步,提前到門前伸手拉開了房門,誰知門剛打開就有一條人影沖了進來,險些跟他撞了個滿懷。
衝進門的是一個雙眼含淚的年輕人,這個冒冒失失的小伙兒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躺著的老人,嘴裡驀然發出一聲顫呼:「爺爺!」兩行熱淚忍不住奪眶而出,一個箭步衝到了老人病床旁,雙手一把抱住老人的身體旁若無人的放聲大哭起來。
徐青咧了咧嘴,轉頭對病床方向喊道:「毒已經解了,人明天一早才會醒來。」他是瞧著年輕人哭得傷心才好心提醒一句,就憑那老人的身子骨再活個百八十年沒啥問題,沒必要白白浪費眼淚。
「這小子屬叫驢的,忒雞別倔,懶得理他,讓他哭,這樣還能促進新陳代謝。」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徐青雙眼一亮快步走出了門外,只見滿臉帶笑的唐大少正斜靠在門口的牆上抽著香菸。
徐青二話不說劈手從他嘴上搶下半截菸頭,也不嫌髒直接湊到嘴邊猛吸了兩口,沖唐大少翻了個白眼道:「哥,你怎麼來了?」
唐大少伸掌抹了一把頭髮,淡笑說道:「哥的世界,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