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客運站。
一名青年緩緩的走了出來,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一條破爛牛仔褲,腳下是一雙草鞋,身上掛著一個大號的編織袋,他頭髮長到齊肩,臉上有鬍鬚渣。
「回來了,老子終於回來了,江都我最心愛的江都,我葉狂回來了」
青年將身上的編織袋丟在地上,仰頭看著天空,張開雙臂,盡情的吶喊。
回到江都,葉狂太激動了。
鬼哭狼嚎的咆哮幾聲之後撲在在地上,對著地面又親又啃,還用雙手捶打著地面「江都啊江都,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我葉狂還能活著回來,老子這次不走了,打死老子都不回那鬼地方了。」
葉狂撲到在地上,語無倫次,路過的都以為他是神經病,避的遠遠的。
葉狂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地上。
他臉很黑,像一個大花貓,但一雙眼睛卻很有神,有神的雙瞳掃視四周。
遠處走來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他約摸二十歲,光頭,腦袋油亮油亮的,他抽出一支煙燃。
葉狂聞到了煙味,一種久違的味道,不由的走了過去,眼巴巴的看著光頭男子。
光頭男露出鄙夷之色,往旁邊走。
葉狂跟著煙味慫鼻子。
光頭男停了下來,戲謔道:「怎麼,想抽?」
葉狂頭。
光頭男子道「你過來,我給你煙。」
葉狂走過去一,他一下就把菸頭朝葉狂身上彈去,笑道「也不打聽打聽,我光頭仔的煙是那麼好拿的嗎?」
四周路人發出嘲笑聲,望著葉狂,目光中帶著嘲弄。
光頭男的菸頭並沒落在葉狂身上,被他巧妙的避開了,他舔了舔嘴唇,朝光頭男走去。
光頭男神色中帶著鄙視。
葉狂一個閃身,出現他身前。
光頭男扭頭就走。
可是無論怎麼走,都無法避開葉狂,他怒了,「你他嗎的想死嗎,滾遠。」
葉狂猛的一拳,光頭仔就感覺眼前一黑,接著就倒了下去。
葉狂將光頭男按在地上一頓猛打。
「啊,救命啊,搶劫了,死人了」
客運站外,一道呼救聲傳來。
然而眾人在看到是一個叫花子在動手打人,都沒有插手,反而避得遠遠的。
葉狂將光頭男按在在地上一頓暴打後將他的煙和打火機搶走。
光頭男被打的鼻青眼腫,嘴角還有血液。
他從地上爬起來,捂著流血的鼻子,大罵:「我去你大爺,為了一包煙,犯得著嗎用得著動手嗎哎呀」
客運站外。
公交車站台的休息椅上,躺著一個叫花子,他嘴中叼著一支煙,瀟灑的吐了一個煙圈,一臉歐意。
「爽,真他嗎的爽啊,一樣的味道,不一樣的感覺」
葉狂閉著眼,一臉陶醉。
就在他享受的時候,忽然被人踹了一腳,重心不穩,從休息椅上掉了下去。
「我去你大爺啊,敢踹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不,老子可是江都第一大少」葉狂大罵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七八個青年圍著他,其中一人是光頭,臉上鼻青眼腫,鼻子中還塞著紙,紙上有血液。
光頭男叫來了七八人,一臉成竹在胸的神色,冷笑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跪下磕頭叫三聲爺爺,第二,爺我卸下你一條胳膊。」
這裡是公交站台,四周圍攻了不少人,見到這一幕,都很可憐葉狂,可是卻不敢出頭,暗嘆他倒霉。
葉狂漫不經心的撇了七八個青年一眼,神色中卻帶著害怕「幾位大哥,的錯了,你饒了我吧」
「哈哈,現在知道錯了,遲了。」
光頭男一聲大笑,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咣,的一聲,鋒利的刀尖露出了。
「哪裡來的叫花子,膽子不啊,敢動你爺爺,不也打聽我光頭仔是什麼人。」
光頭男一臉凶光,猛地朝葉狂身上刺去。
「幾位大哥,有話好,都是一條道上混的,沒有必要把關係搞的這麼僵」
葉狂不斷的後退,巧妙的避開了光頭男的攻擊,出現在他側面,輕輕的伸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