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我必須儘快把絕命毒醫的屍體送回監獄,所以不能多留了。要是時間充足的話,老娘非在這兒跟你來一發不可!」
「可是你並沒有殺了絕命毒醫。」陸山河湊到她耳邊說道。
「嗯?」艾米麗一怔,「你看出來了?」
「別忘了,我學過醫的。」
陸山河已經通過透視看出來了,這個絕命毒醫的心臟,長在了右側。
艾米麗的軍刺刺透了對方的左胸,不足以致命!
「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沒必要瞞著你,這個絕命毒醫不但是個殺手,也是個醫學天才,西方醫學界需要他,最後歐洲一些國家的高層大老闆們,要求我們把他放掉。」
「不過,他犯過太多案子,直接放掉難以服眾,最後我們想出一個法子,就是讓絕命毒醫越獄,然後在追捕的時候把他擊斃!」
「當然,不是真的把他殺死,只是做成他死了的假象,對外報道一下,就說他死了。」
「之後把他整容,讓他以全新的面孔獲得自由,叫他擔任西方的官方御醫!」
「原來如此!」陸山河點點頭。
突然他有些惆悵,西方那邊,為了發展醫學,不惜把一個殺手打造成醫學界的領袖。
而我們這裡,卻有很多人質疑傳承幾千年的中醫,不得不說這是中醫的悲哀。
艾米麗著急回去復命,即刻叫人帶上絕命毒醫的「屍體」,離開了這裡。
接下來,陸山河通過針灸,為這些武道家族的成員解了毒,並把毒手堂的這些人交給他們處置。
這些武道家族,家中基本都有傭兵業務,也就是在國外打打殺殺的生意,各個都是有脾氣的人,那會兒毒手堂的人要把他們全乾掉,他們自然不會輕饒這些人。
在他們處置刑銳等人的時候,陸山河把項峰叫到了山谷的外面。
「你是殺手?」陸山河問道。
項峰搖搖頭,「不是。」
「那你怎麼受傷的?」
「上次去島國,鬧的有點兒大,被五十多個忍者圍攻,受了傷,中了毒。」
項峰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