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之上,一十八根銅柱甩下鎖鏈,將泣血牢牢困鎖,不斷汲取他體內的氣血之力,叫他掙脫不得,徒耗氣力。
一旁邊,老莊主受了泣血的功法,只覺得周身血沸如滾,整個道體好似要炸開一般難受,他急忙催動道力鎮壓,卻是無濟於事。
「魔頭,你這是什麼功法,若不解了,我必殺你!」
泣血聞言,冷聲道:「我這功法,只會叫你痛不欲生,死相難看!」
老莊主慘叫一聲,跌落下虛空,幸好有孫承宗跟著,將他扶著。
四個太上長老見莊主如此,便有人道:「先回莊上,救治莊主要緊。」
「那這個魔頭怎麼辦?此刻他已經被鎮魔柱困住,不若就此殺了他?」
「不可,莊主被他所傷,恐怕解救之法還要向他討要,先將他帶回去!」
「也好!」
四個太上商議過後,便各自施展修為,帶著十八根銅柱與泣血一起離開,返回匯仙莊去了。
一行人剛離開不久,血煞的身形便出現在山谷之中,他周身泛起血氣,一直大手印當空凝結,朝著山谷中的大陣拍落。
那大陣應聲崩毀,他便趁勢進入山谷,進了玉闕,卻見此刻空無一人,那御無邪不知去向。
血煞在山谷中翻了三天三夜,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大罵一聲,將山谷震毀,這才離開。
聽著泣血講述往事,江凡唏噓不已,言道:「世上做好人太難了。」
許諾眨巴著大眼睛問道:「那後來呢?」
泣血冷笑著道:「那老莊主請了各處名醫大能,可惜都破不了我的青冥燃血功,匯仙莊對我嚴刑逼供,我爺沒說解救之法。後來那老莊主周身氣血燃燒殆盡,沒有多長時間邊便死了。新莊主為了報仇,便下令不要殺我,只用這鎮魔柱折磨我,直到將我吸乾為止。」
許諾氣憤的道:「這匯仙莊太不講理了,明明與前輩毫無關係,非要惹出一場恩怨。今日對我們也是這樣,這樣的莊子還自詡什麼仙道首宗,我看這仙道與邪道也差不多了!」
聽了許諾的話,泣血嘿嘿直笑道:「小傢伙說的好,要是我能出去,就收你當徒弟好不好?」
許諾搖頭道:「我已經有師父了,師父上邊還有師爺,再上面還有祖師爺!」
泣血哈哈大笑:「那我倒想見識一下,你那師爺和祖師爺有沒有我厲害。」
許諾還沒見過陳炎與蹉跎道人,於是目光便看向了葉凌。葉凌見泣血經歷了許多年的折磨,此刻修為只有不滅境,便道:「若是前輩恢復巔峰,倒是能與師祖一戰。」
泣血聞言,看向周圍的銅柱:「要是能把這堆破銅爛鐵給砸了,我就能帶著你們衝出去!」
江凡在一旁皺眉頭:「前輩修為如此高,都拿這銅柱沒有辦法,我們怎麼可能砸得爛它?」
「世間之物相生相剋,這銅柱正好克制老夫的功法,但天下豈會沒有克制它得東西?」說著話,泣血看向葉凌:「我見你方才險些被那銅柱困住,但是一道彩雷發出,將這銅柱劈的沒有動靜,那種雷說不定有用啊!」
葉凌聞言不語,這雷經是他渡劫時的天雷所化,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天雷會被存在自己識海當中。但最近一段時間,他每天都用這天雷錘鍊神識。
方才那道天雷打出,並不是他有意為之,是那雷經自己發出來保護他的。因此,現在他想要主動將雷放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泣血見葉凌默然不語,便問道:「莫非那雷是什麼符咒,還是什麼消耗性的道器,只能夠使用一次?」
問此話倒是有理,畢竟葉凌境界擺在面前,不可能比泣血更強,豈能輕易便將這銅柱擊退?一定是用了什麼保命的道器。
不過葉凌仍是搖頭道:「這雷,在我識海中,只是我不知該怎麼將他們放出去。」
「識海!」
泣血聞聽此言,也陷入了沉思,他活了三千多載,可從沒聽過這樣玄妙之事。江凡和許諾對視一樣,他們更是對此事完全不懂。
正待四人一籌莫展之時,但聽了這監牢底下有動靜,緊接著,就在銅柱陣內,一個胖道
第二十二章 吳良道士闖銅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