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手呢!」幾個弟子頓時十分尷尬,但見潘玉霖一臉生氣的表情,俱都不敢言語,急忙收了道器,飛下來在潘玉霖面前低著頭,正是做錯事的孩童一般。
這邊,葉凌和徐弘也收了道勢,葉凌笑著擺手道:「都是誤會,現在解開了也就是來,不要放在心上。」潘玉霖卻不放鬆,冷著臉對幾個弟子道:「你們不辨是非,這般衝動行事,早晚要闖下大禍,這次要是不好好罰你們,肯定都不會長記性!」幾個弟子聽了,都不敢說話。
他們不知有多久沒見過潘玉霖這幅表情,看來是真的很生氣。徐弘搖著扇子道:「潘兄,他們雖然行事衝動,但此番也是因為看我們兩個在你洞府里,以為我們是行竊的賊人,這才出手,說到底也是為了你這個師兄,關心則亂。依我看,你訓他們一頓也就是來,至於責罰,還是看在我和葉子的面上,免了吧。」葉凌也笑道:「算我也向潘兄求個情,如何?」幾個弟子紛紛感激的看向葉凌和徐弘。
潘玉霖聽了,只好道:「既然如此,這次就先饒過你們,下不為例。還不來和客人道歉!」
「是!是!是!」幾個弟子趕忙上前道歉。潘玉霖也在旁給二人介紹著幾個人。
穿藍衣的女子名叫趙清月,束髮腦後,臉上帶著英氣。穿黃衣的女子叫做孫兮月,高挽髮髻,面色有些刻薄。
穿綠衣的女子叫做錢凌月,身材嬌小,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穿白衣的叫做李羽月,神色怯生生的,一雙明眸若含秋水,我見猶憐。
還有三位男弟子,穿白衣的叫白顯道,鼻樑高挺,方才就是他第一個向葉凌和徐弘動手,可見性情急躁。
穿紅衣的叫張雪洋,戴玉冠,眉邊垂下兩縷發,謙謙有禮。最後一個黃衣道士叫劉繼,手拿著拂塵,一派高人模樣。
葉凌不識,只是拱手還禮,徐弘似乎聽說過這幾人,尤其是這四個女子號稱
「天音四月」,久負盛名。賠禮道歉之後,潘玉霖便打發他們離開,隨後拿出珍藏的佳釀,給葉凌和徐弘二人賠罪。
他二人見有好酒,自然高興,何況本就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便將這頁揭過去。
三人只在洞府中推杯換盞,自在一場。.qqxsnew另一邊的山崖上,此刻正立著兩個人,一人半束髮,著紫衣,手搖摺扇,飄然有神仙之姿,乃天音閣弟子遲霏雨。
身後一人黑衣披髮,面色淡然,好似冰霜。亦是天音閣弟子蔣不平。遲霏雨看向潘玉霖洞府的方向,言道:「那個劍修,我看著十分眼熟,似乎正是匯仙莊孫紹祖重金要抓的人呢!」身後蔣不平一臉淡然:「你要賣給孫紹祖這條消息麼?」遲霏雨笑道:「單是賣個消息,又能得幾分賞錢不如將他捉了,再去找孫紹祖討要懸賞,那才是一本萬利。」
「無聊。」蔣不平轉身便要離開。但遲霏雨回頭叫住他道:「借著抓人的時候,沒準兒能給你一個對付潘玉霖的機會。」此言一出,蔣不平駐足問道:「說下去。」遲霏雨道:「最傷人的背叛,就是來自好友的背叛,這一點你深有體會不是麼?若是那葉凌也被潘玉霖背叛出賣,我倒是很好奇,會是個什麼樣的局面。」蔣不平聞言默然片刻,轉過身來望向潘玉霖的洞府:「需要我做什麼」遲霏雨道:「我還沒想好,只不過你要是想參與我的計劃,那就要付出一點代價。」
「什麼代價」
「到時候能幫我去做一件事,殺人的事。」
「只要是我能殺的人,我便答應你。」
「成交!」二人並肩立在山崖上,眼望著同一個方向,卻是各懷心思卻說月色之下,一處涼亭里,四月聚在一起,神色都有些難過。
李羽月嘆息道:「咱們今日太衝動,惹怒了師兄,還向我們發了脾氣。」錢凌月兩個手托著小腦袋,皺眉道:「我好久沒見師兄發這麼大的脾氣了,上次還是師姐都是我們不好。」孫兮月卻哼了一聲,道:「都是那兩個不知從哪裡來的修士,叫咱們出了丑。師兄從何處認識的他們,真是奇怪。」趙清月道:「依我看來,咱們還是別抱怨了,還是想一想怎麼向師兄賠罪,免得他因為這件事,以後都不理咱們了。」此言一出,四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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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為逐利暗中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