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做我的校尉算了,縱橫沙場,快意恩仇,用手中的劍求得大王封侯賜爵。」
東方玉樓微笑道:「想不到你對偵緝司竟然有些成見,算了,我不強求,不過這錢大山已經這個樣子了,那暗夜的二當家朱炙泥為什麼沒動他?」
李劍翻了翻白眼:「來的路上我不是已經和你說了嘛,還沒等審問呢,就發現了院子裡面的地道了,再後來又找到了那些金銀珠寶。你應該也知道,大王前幾日已經限期要我把贓物找到,既然發現了那些金銀,你覺得我還有時間去和這些渣子糾纏嗎?早晚都是審問,現在也不晚啊。」
東方玉樓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錢大山的傷口,然後問李劍:「這些刑具都還留著吧,是不是還在他們的私牢裡,我現在就派人取回。你說的對,這些人就是一些渣子,那些私牢不知道有多少冤魂,我也讓他們嘗嘗那些刑具的滋味。」
從大牢出來後,李劍與東方玉樓肩並肩站在大街上望著人群一動不動,良久之後東方玉樓才開口道:「你不準備把事情的經過和我都說一遍?你要知道,偵緝司負責大案要案,任何一點別人看似無用的東西,在我們眼裡都有很大的價值。開個條件吧,怎麼才能把此案的經過一點不留的告訴我,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動不該動的人一根汗毛,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劍笑道:「你是不是想的有些太多,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不知道的你就是想讓我說,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啊?還有,從現在開始這個案子就和我沒關係了,以後不管有什麼結果都不要告訴我。」
東方玉樓深吸了一口氣:「自從你和護國公返京以來,前後加起來還不到十天吧?這十天裡你有四天是在春宵一度閣過的夜。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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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在那裡過夜,可你卻一個姑娘都沒有照顧,一直和老闆娘念奴嬌混在一起。暗夜大當家賈虎自總壇逃脫後便去了春宵一度閣,應該是想在那裡躲藏一段時間,卻不想被你突下殺手,你為何不留活口?還有就是總壇地道通往的那處小院,原本住著一對夫婦,自從暗夜被剿滅後,他們也再未現身,站在春宵一度閣樓頂就能看到那處小院。而今春宵一度閣中的一些姑娘的來路好像也和暗夜有關,你不會說這些事互相之間就沒有任何關聯吧?」
看李劍沒有出聲,東方玉樓繼續道:「知道這兩天董剛抓了多少人嗎?二百一十三人,整個岳州的下層官員幾乎被一掃而空,雖然這些人是罪有應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會給大韓帶來什麼?還有,你知道大王即位前是什麼樣的人嗎?在國人眼裡,他是諸多皇子中最沒用的一個,可最後即位的偏偏是他。你剛剛也說過暗夜絕不會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一旦他們仍有後手,你想過會有什麼後果?」
李劍笑了笑:「走吧,先找個地方喝杯茶吃點東西,你是這裡的地頭蛇,你請客,我沒錢的,師父規定每個月只給我十兩銀子,吃頓飯都不夠。」
東方玉樓很是大方,在京城據說是最為出名的聚仙閣請他吃了頓地道的美味。臨走時,李劍盯著東方玉樓道:「看在你是為大王辦差的份上,有些東西你可以問,也可以查,但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我李劍沒有什麼大的抱負,也不想留名千古,我想要的就是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能平平安安,誰要是故意傷害了他們,我的報復會不擇手段。」
東方玉樓笑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你了,哪怕念奴嬌就是有再大過錯,我也不會碰她一根汗毛。不過你也不要被此人迷惑了心智,能在京城經營春宵閣十餘年不倒,肯定有她的本事。我的大少爺,世上最難料的可是女人心啊,你可知道有多少英雄風風雨雨都闖過來了,最終卻倒在了女人的石榴裙下。」
看著李劍漸行漸遠的背影,東方玉樓搖了搖頭道:「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子,一邊口口聲聲說不管世間疾苦,一邊卻想辦法為平民百姓掃除那些毒瘤,只是你知道自己無意間捲入了一場紛爭之中嗎?」
李劍剛進家門,就見老管家韓壽等在了院子裡,看到他進來後說道:「少爺,老爺讓您回來後馬上去見他。」
李劍皺眉道:「韓叔,和您說過幾次了,您年紀大了,這樣的事就交給府里的年輕人做。您看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