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了解病症,可以先,先把屍體割開,仔細研究下。」葛詔有點不太好意思,畢竟這個要求有點太過分,而且有違中原的禮數。
看到楊乾沒有說話,葛詔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在太過分,如果被人知道的話,不光自己會被天下人所指,連帶著楊乾的名聲也會徹底臭了。
「是在不行的話......」
「想要屍體解刨對不對,那簡單,這次抓了數百反賊,你要的話,給你幾個?」
葛詔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您,您願意幫我?公子可想清楚,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怕是我們兩就成過街老鼠了,而且我是大夫,你給我活人也沒用啊。」
「怕什麼,名氣而已,粉飾下就行了,他們膽敢襲擊郡守,本身就是死罪,死了之後能讓醫道有一些進步,倒是便宜了他們。」
「那我可以讓張小娘幫忙嗎?畢竟,還是第一次把人割開。」
楊乾皺起了眉頭,殺個把俘虜倒是沒什麼,這些人反正是要死的,但借走張雨夢的話,卻讓他泛起了嘀咕。
想不好的情況下,楊乾打開門,先把張雨夢叫了進來,只見她正用毛巾擦著頭髮,頗為不樂意道。
「怎麼啦?大家都在外面開心呢,你跟葛詔兩個人窩在房間裡面幹什麼?」
「葛詔說要把你借走,你的蓄電池搞定了沒?」楊乾確實有點不太捨得。
張雨夢立馬撒嬌起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親一個,就告訴你。」
楊乾笑了笑,摟住她頓時來了一個法式香吻,葛詔立馬捂住了眼睛,要死了,常聽說夏國風氣開放,沒想到開放到這種地步。
唇分。
「說吧,進行到哪一步了?」
張雨夢一臉笑意道「蓄電池已經搞出來了,現在正在進行手動發電機的組裝,只是卡在零件精度這一塊,不過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弄出來。」
「葛詔他對於解刨學有一些想法,你看?」
「解刨學?」張雨夢扭頭看向葛詔。
「你當時不是說我這種是巫醫,歪門邪說嗎?」張雨夢一起不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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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詔滿臉的尷尬「最近接受一個病人,他的大腿骨骼有問題,大腿骨骼根部,有病灶,應該是治不好了。」
張雨夢一愣,詢問道「什麼症狀?」
「脈沉澀,舌淡苔白,肝腎不足,我懷疑是骨頭壞死,以前估計是當關節病治療,給耽誤了。」葛詔對於病患的症狀如數家珍。
「中醫那些我不懂,說人話。」張雨夢一臉的嫌棄,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我徒弟上次跟你說的那個老翁,大腿根部的癥結。」
「哦,那就大腿酸痛好幾年的那個老頭對不對,不用治了,股骨頭壞死,早幾年治還可能,現在已經病入膏肓,連走路都走不了,回家吃點好的,等死吧。」
「已經死了。」葛詔嘆氣道。
「那你來說個屁啊?」張雨夢有點搞不明白,葛詔來的初衷了。
葛詔難得露出了小女兒姿態「我,我想切開他的大腿,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可毀傷也。」
張雨夢抽了抽嘴角,這話她怎麼那麼不信啊,看了看楊乾。
楊乾聳聳肩道「我不在意,別看我。」
「那你還不把頭髮給剃了?一天到晚說這不好那不好的。」
「唉,你懂個錘子,不是怕人說,人人都留長髮,我一個短髮總歸太過鶴立雞群了,特立獨行不是我的風格。」
楊乾早就想剪頭髮了,但大家都不剪,就自己剪,顯的很是奇怪,而且每天洗頭,麻煩的很,聽說留長髮特別容易禿頭。
「葛詔你的意思是說想解刨了那個老頭?」
「對對,但從來沒有割過人,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想把張小娘借走。」
「雨夢,你怎麼想?」
張雨夢想了想道「現在那個手動發電機還沒譜呢,主要是精度上要靠鑄模,暫時倒是空閒了。」
「空閒,你不可以趁著這個時間,直接把電話機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