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排隊的人裡面有老人有中年人更有年輕人,甚至中年人和年輕人占了大多數。
所有人幾乎穿著同意的黑紅官服,只有腰間的綬帶,顯示這些人身份的不同。
到目前為止,楊乾是任命了縣級職位,郡級的任命只有淡淡的一句,留中不發。
這是給各級官員們一個信號,好好干,下一個高富帥可能就是你。
「張大人,這次君上過來,我已經提早三天就過來了,也不知道所求的事情,能不能行的通。」
「什麼,李大人你才早來三天,我五天前就到了好吧,你這未免也太慢了,萬一怠慢君上可怎麼辦。」
「啊?不會吧,那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
一聲譏諷聲響起,兩個文官朝著後面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彪形大漢摸著絡腮鬍正樂的出聲。
李大人立馬不樂意道「我們兩人說話,你笑什麼笑。」
絡腮鬍大漢說道「我笑你們太過做做,難不成你們是儒家的人?可儒家那些剛強堅定之輩也不像你們這樣的。」
「什麼提早三天,提早五天的,都是狗臭屁,武安君英明,必然不會讓我等久久苦等,某今天才剛來,這不是也趕上了嗎?」
「啊,你這武夫,一點禮儀都沒有,君上是君上,我們是我們,自然得給君上抬一抬,哪像你如此不懂事。」
絡腮鬍大漢絲毫不惱。反而笑談道「武安君辦事只講對錯,很少對人生氣,你們如此做了,怕是會讓君上心生間隙。」
兩人不置可否,覺得此人是個棒槌,不知道為官之道。
楊乾端坐在郡守府大堂主位。
一個個官員魚貫而入。
楊乾的兩側分別坐著賈國豪,祝弘方等高級將領,像古偉其,荊淮等人卻被事情絆住了,不然,這些心腹必然到場。
再下首位置,是玄菟郡的令使,專門負責給縣內管理檔案,今天被拉過來,幫楊乾記錄公文。
一個官員跪倒在地,見過楊乾後,開始匯報起了自己的工作,好的壞的都可以。
楊乾則開始現場申請他們的要求。
事情都不大,但卻異常龐雜,聽了十幾個官員的敘述後,大多集中在農耕上面。
「參見武安君,本官要參遼東郡,安市縣縣令。」
楊乾還在整理文檔,猛的一怔,直接把給整了一哆嗦。
「什麼?你沒說錯吧,今天我處理的是玄菟郡的,怎麼你們遼東郡的官員也來拉?」
楊乾疑惑的朝著祝弘方看去,祝弘方拱手道。
「君上,這次出行您的小心沒有隱藏,很多官員會提早三五日,七八日已經在這裡等候了。」
楊乾的微微皺眉,沒有多說,拿著炭筆,在記事本上記錄下來。
下著下官跪著的官員詢問道「安市的縣令上任之後,還沒一年,你要參他什麼,你所屬何職。」
官員說道「下官乃安市倉吏,參安市縣令,上任之後胡作非為,不實事求是,弄虛作假,尸位素餐。」
楊乾給了祝弘方一個眼神,祝弘方裡面對著外面喊道。
「安市的縣令來了沒,來了就讓他進來。」
站在外面那一種官員吵鬧半響後,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昂然的走了進來,跪坐下來。
「下官安市縣縣令,參見武安君。」
楊乾拜拜手「免禮,說說看吧,到底怎麼回事。」
安市縣令撇了旁邊倉吏一眼說道「下官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而已。」
看到縣令和倉吏掐起來了,在外面的官員們頓時就開始掏出零嘴,吆五喝六的拿著椅子開始吃瓜。
雖然現在禮樂崩壞,可本國內的官員,基本不會當面撕破臉皮,這麼精彩的場景,怎麼能錯過。
倉吏大聲質問。
「縣令上任後,從不關心扶餘人和中原人之間的矛盾協調,也從不關心農耕方面的治理,更加不關心糧倉的建設。」
「說句不好聽的,安市的糧草比我老家的牛棚還破,這如何儲存糧草?」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