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肥皂劇。」
迎上這話,司空露嘴角抽了又抽。
看李敬的樣子……
不像是玩笑。
所以。
確實是她會錯意了。
可這……
不能怪她不是?
李敬帶她從下面離開之後,就一直牽著她的小手沒放開。
然後又道出為她著想的考量,並給她許諾。
這難道不是要泡她?
不說各種霸總電視劇里都是這麼演的。
她司空露雖因為活了太久對男女之情早已失去興趣,但作為一個女人她並不遲鈍。
再三確認了一番李敬的神態表情,司空露臉頰泛紅之餘,抬起被拉著的小手。
「所以,你為何一直拉著我?」
李敬聞言白眼一翻。
「底下好幾個尊者,我們就站他們頭頂上,他們卻毫無察覺,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
司空露。
道理,她懂。
她跟李敬之所以能在近處圍觀,是某人幫助了自己藏匿,讓底下所有人都無法察覺。
這般藏匿手段,說實話她很佩服。
可她沒想到。
李敬的手段會得要拉著她的手……
定睛看看某人,司空露確認到他不是在扯淡,咳嗽一聲。
「抱歉,是我胡思亂想了。」
「問題不大,咱都不是外人,說清楚了就好。」
李敬應聲,而後注目下方。
「……」
司空露。
李敬這直的,當真是沒誰了。
按道理說。
她產生了誤會也有了白給的想法,他難道不該欣然接受?
白給的。
要了也不虧不是?
她又不是什麼會要名份的人。
偏偏某人就是異常的耿直。
這,叫司空露作為女人的自信心遭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打擊,然後打落了牙齒還得往肚子裡咽。
最後這貨還來一嘴典型的直男發言。
這一刀補得。
止不住讓她有點懷疑,到底是自己沒有魅力還是眼前這貨根本不是男人。
正無語著,李敬收回望向底下的視線,翻手將煙瞳摸了出來。
「戴上。」
?
司空露。
「這欲獨尊是什麼來路,我很感興趣。」
李敬開口,道。
「姬清那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安排,此後我還要去城主府與兩位道侶見一面。他們立馬要走,得勞煩你跟蹤他們一番。」
聽某人這麼說,司空露點頭接過煙瞳。
欲獨尊是何人。
她也想知道。
如果可以。
她更希望看到這所謂的欲獨尊原地暴斃。
要不是欲獨尊與中神州來的星神殿尊者勾搭,事情哪至於發展到這地步?
至於李敬。
他才從古仙域回來不久,有事要忙可以理解。
畢竟人是門戶之主。
戴上了煙瞳,司空露抬頭。
正想說話,李敬道。
「煙瞳可以完美遮蔽你的氣息,只要你注意著點別跟他們的人正面撞上,就算是有帝尊級別在場也沒法發現你,你不用擔心自己可能會被發現。」
說著,他順手又將飛劍青鋒摸出來。
「諾,你把青鋒帶上以防萬一。」
司空露見狀眨眨眼,道。
「我自己有道器。」
「我的道器跟你的不一樣,等要用到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李敬神秘一笑,隨後牽動心念令飛劍青鋒縮小著一指長的掛件模樣遞過去。
司空露自然不懂李敬所謂的不一樣是指什麼。
聽某人那麼說,她下意識以為是飛劍青鋒掌控的規則很特別。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