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把我這些兄弟搭進去了。早知道這樣,我真不該來淌這趟渾水。」羅三立毅然決然離開了牛背坡。
吳老西嘴角抽了好幾下,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他也沒膽氣繼續留在這裡。羅三立帶著人走了之後,吳老西沒待多久就走了。
「呂哥,我們怎麼辦?」程在雄問道。
「羅三立和吳老西就是兩個草包。這裡的陣法雖然厲害,但我就不相信這個陣法能夠發動很多次。也許發動一次,就把陣法的能量全部消耗掉了。我估計這樣的大陣肯定是用靈石發動的,現在靈氣枯竭,就算大陣用的是靈石,經過這麼多年,靈石的靈氣早就快消耗乾淨了。發動了這一次,大陣用的靈石最多還能夠發動一兩次。我們只要想辦法不停地消耗幾次,就能夠將這個陣法徹底廢掉。」呂發奎說道。
「呂哥,你想到辦法了沒?」程在雄問道。
「辦法總會有的。先回去,等準備好了再過來。」呂發奎說道。
張吉東幫石永華種植的幾棵珍稀植物全部成活,這肯定超乎石永華的預料。石永華其實沒太寄希望於張吉東。因為他了解這些珍稀植物,在這些珍稀植物在別的地方沒有滅絕之前,曾經有人嘗試去繁殖,結果全部失敗了。這些植物對環境的要求極為嚴苛。而張吉東這裡沒有任何輔助設施,加上種植的季節也不對,成活的可能性極低。但是這幾棵珍稀植物卻成活了,而且活得非常好。幾株植物個頭長了一大截,主幹也變粗了不少。
張吉東也沒有把這些植物當回事,在他看來,這些植物又不結果子,種下去沒一點用。純粹是看在從石永華一行人身上賺到了一筆錢的份上,才幫石永華種植這幾株珍稀植物的。隔三差五的給這些植物澆一些水。不過這水倒不是隨隨便便弄來的水,而是張吉東用聚水符聚集在水缸里的水。張吉東也不是故意為之,聚水符聚集的水,不用去挑,就在自家水缸里舀一瓢,隨便澆在幾株植物上就完事了。
「城裡人一點都靠不住,還說過不久就要回來的,到現在都不見人影。這幾棵樹長大了,我可不白白給他們了。」張吉東對石永華等人的不守信有些不太滿意。
「人家是單位上的人,肯定有事走不開,你以為都像你一樣,上學想去就去。人家要出來,得向單位請假哩。單位要是不批准,他們就出不來。」張吉靈說道。
「那我給他們養了這麼多樹,他們得給我工錢。我每天澆水,累死我了。」張吉東說道。
「傻小子,你幫他們養了幾棵樹,將來他們想進山,肯定還讓你和爺爺當嚮導哩。你還累死,不就是隔幾天澆一次水麼?出多大力氣了?」張吉靈說道。
張吉東不滿地看著姐姐:「姐,你到底是我們家的人,還是別人家的人?怎麼幫著別人說話呢?」
「我是幫里不幫親。」張吉靈說道。
「我懶得理你,我找師父學打人的功夫去。」張吉東往後山跑去。
羅成玄有些鬱悶,本來以為可以接著張吉東連挨打神功,可以痛痛快快揍張吉東幾次的。沒想到張吉東這一次竟然在學挨打色和南宮的時候,就入夢把神打術給學成了,而且學得似乎比自己的還純粹。也不知道這個古怪徒弟的夢裡究竟藏了一個什麼鬼。羅成玄懷疑是那塊令牌上有古怪。
雖然是羅成玄傳給張吉東的物品,可是羅成玄從來都沒有將那塊令牌徹底勘透,這塊傳功令牌是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可是羅成玄當年從師父手裡傳承到這塊令牌之後,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可是這塊令牌到了這個古怪徒弟手裡之後,顯然出現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羅成玄並不認為這個徒弟的天賦真的就這麼變態。
「神打術你真的學會了?真的不用加強一下了?」羅成玄很是鬱悶。
「真的不用了。師父,我昨天讓我姐姐試過了,怎麼打都不痛。」張吉東說道。
「不行,師父得親自檢測一下。練功夫最忌求快。基礎不紮實,學得太快非常不利。」羅成玄神色嚴肅地說道。
「要怎麼檢測?你再狠狠打我一頓?」張吉東說道。一副我已經知道你的目的的表情。
羅成玄老臉一紅,師父打徒弟天經地義,再說我這個當師父的是為了檢驗徒弟的功夫:「你不要以為師父是接著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