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
年輕男子將信封呈上,將事情說了一遍。
這中年男子立刻站了起來,將信徒翻來復去看了遍,說道:「確實是宮中的封紙,蕭皇后這膽子有些大啊。」
年輕男子呵呵笑道:「她當然膽子大,本來就是要死了的人,若不是陸真人橫空出現,她早被……然後隔了這麼長的時候,也不見陸真人來找她,她有些著急也正常。」
中年男子雙手負在身後,輕輕踱步,說道:「此事有兩條路可走,其一是把這封信交給皇上,這本就是我張孝傑的職責所在。另一條路,就是如你三姐所說,帶著信封去陸真人那裡。棄漢,為父現在考考你,你打算怎麼做?」
張棄漢想了想,說道:「我帶去給陸真人。」
「為何?」
「皇上現在光是與蕭氏叛徒作戰,就已經極為辛苦,不像是龍興之主。」張棄漢毫不猶豫地說道:「可陸真人卻如皓日當空,光芒萬丈,讓人不可直視。」
張孝傑滿意地點點頭:「看來為父的教導,你沒有忘記。明日你便收拾行禮,帶上老僕悄悄去西京,那邊的戰馬和種馬我都已經讓人準備妥當,去了後,便直接帶著貨物往西走,便可去到定州,有幾個熟路的老奴,會在途中為你打點好一切。」
張棄漢開心說道:「勞煩大人辛苦費心了。」
「還有,你去到定州後,不可再用『棄漢』這名兒,換回原來的『宗真』之名,從傳聞看來,陸真人眼裡不太能揉得下沙子,你再用『棄漢』之名,多半會惡了他。」張孝傑語氣淡然地說道。
張棄漢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他似乎已經能想像到,自己因為這個名字被陸真人直接綁起來,然後砍刀的情景。
「孩兒曉得了。」
……
……
在定州城,陸森已經有些無聊了。
老實說,定州這破地方,人少不說,經濟也不夠繁華,人氣也不算太旺。
陸森在杭州還能時不時去逛逛街,轉換一下心情,或者去西湖泛舟,欣賞自然風光。
但在定州這裡……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沒有什麼『節目』,自然風光也遠遠比不上江南杭州。
就算是楊金花和雙胞胎,逛了幾次定州城後,也沒有多少興趣再出去了。
三人每天做完了自己的『工作』後,便是湊一起對弈,或者是一起學習和研究刺繡。
陸森只能練字來打發時間。
就這樣,又是兩個多月過去。
時間到了初秋,定州這裡已經有了些寒意。
陸森正在和呂惠卿聊著內政的事情。
「定州庫房裡,還有多少錢糧?」
呂惠卿答道:「糧食已經不多,錢還剩下不少,算上那些抄家所得,已有近五十萬兩的白銀。」
「抄家能抄出四十九萬兩白銀出來,這還是不算繁華的定州。」陸森一臉漲了見識的模樣:「這些該死的吸血鬼,一個個都得吊死在路燈上。」
嗯?
呂惠卿有些發愣,陸真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呂惠卿也覺得好笑,這段時間他們不知道抄了多少人的家了,有這收穫也很正常。
「按照規定,叫人押運三十五萬兩白銀回京,路上的安全一定要做好。」陸森想了想,說道:「再動用十萬兩白銀,去西安府,以及京城,大量收購粗糧和石炭,估計再過兩個月,這裡就要下雪了。定州百姓很窮,若是官府不作為,今年必定會凍死很多人的。」
呂惠卿笑道:「下官遵令,定州有陸真人在,是所有百姓之福。」
「馬屁這事就不用拍了,去幹活吧。」
呂惠卿笑著走了。
陸森正準備回後院休息呢,穆桂英就走了進來。
她一身紅色勁裝,臉上神彩飛揚:「森兒,定州附近,還有賀蘭山附近的匪患,我已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不成氣候,正四處逃竄,很快便能被殲滅。現在,我可以去北邊,支援狄將軍了吧。」
「岳母你不休息幾天再說?」這裡沒有外人,陸森便用了尊稱:「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外面奔波,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