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只求你饒了小的一命……」
祖澤清之所以連臉面都不要了,因為他此時身邊連一個護衛都沒有,並且不敢在街頭上亂走,生怕遇到持槍殺人的妖道戰傀。
那些妖道戰傀在祖澤清眼中就是赤裸裸的惡鬼,根本不給你解釋的機會,遇到了抬槍就射擊。
祖澤清雖然擁有中品武者的身手,但在鉛彈面前防禦力比起普通人強不了多少,一發鉛彈入體,立馬氣力流失。
只可惜,祖澤清高估了李長青的本事,他遠在桂林求饒,李長青能聽到才是怪事……
祖家軍的成建制抵抗,在普魯士列兵降臨短短兩個時辰後就崩潰了。
祖家軍本就不是能打硬仗的不對,更別提跟一群全面火器化的精銳部隊打巷戰了!
要知道拿破崙時代的歐洲強國陸軍,因為菱形堡壘在越來越先進的幾何學炮擊下作用變得越來越虛弱,導致守城戰不得不進步到巷戰的地步。
拿破崙在那個時代引領了一個風潮,讓戰爭從守城戰向野戰傾斜。
大家都發現,城防優勢不在的時候,守城戰中打得就是巷戰,巷戰實在是太考慮軍隊的士氣和勇武了,這方面恰恰是歐洲各國陸軍弱於法軍的地方。
畢竟拿破崙時代的法軍是大革命後的產物,在自由平等博愛否則去死的口號下,法軍戰鬥的士氣普
遍是其他君主制國家的數倍!
跟拿破崙打巷戰還不如打正規野戰。
這就是為何決定性戰役大部分都在野外的緣故。
來自拿破崙時代的普魯士列兵,或許巷戰的能力不如拿破崙親領的法軍,但比起落後於一個時代的祖家軍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將祖家軍打得哭爹喊娘。
祖澤清數次嘗試突圍,都被普魯士列兵追得不得不躲起來後,漸漸喪失了希望,披頭散髮的躲在小巷子裡骯髒的民宅中,靜等死亡的到來。
隨著外面的槍聲越來越稀落,祖澤清臉上的絕望之色則越發濃郁,甚至嘴裡開始說胡話。
「我不該!
我怎麼那麼傻……
給李長青當狗有什麼不好……
我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偏偏要當什麼大帥……
我哪裡有那個好命當大帥……
這個天下是李長青的,是大唐帝國的,誰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李長青召喚的戰傀其實就是天兵天將,所以才能無視距離突然出現……」
砰的一聲巨響,將祖澤清從胡話狀態中拉回神來,數名負責清查各處宅邸的普魯士列兵,沾滿鮮血的軍靴踏了進來。
在桂林城內殺戮了數個時辰的系統敵軍,渾身上下都沾滿了血氣,如同陰曹地府里爬出來的厲鬼一般恐怖,再加上他們那副嚇人的西夷面孔,絕對可以止住小兒啼哭。
餓了一整天,虛弱之際的祖澤清,拄著自己的大刀站了起來。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祖澤清總算恢復了清醒。
「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我真是一個慫包,現在餓得渾身都沒了力氣,還不如在最開始就出去拼命。
把希望寄托在我手下那幫廢物身上,還不如死在妖道戰傀的槍口下。」
祖澤清一邊自嘲一邊向前走去,他發出來的動靜迅速引起門外普魯士列兵的警惕。
不等祖澤清開門,一輪排槍隔著門板打了進來,近距離鉛彈的穿透力還是可以的,祖澤清頓時捂著傷口慘叫著倒在地上。
沒有被鉛彈射中的人,絕對無法體驗到那種痛苦。
這就好比生活在和平時代的人,會天真的以為戰場上真的會有身中好幾槍,還能嚎叫著衝鋒的勇士一般……
那不過是導演藝術化的結果,普通人只需要中一槍,基本上就會疼的直不起身來,不管是射在哪個部位都一個樣……
哪怕是身穿防彈衣,子彈強大的動能也足以將人體中的肋骨撞斷!
所以,正常的活人想要身中數槍還保持戰鬥力,只有一個可能——他喪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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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祖澤清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