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嘩啦嘩啦
隨著幾聲響,被凍成冰塊的胡立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冰碴。說道「哎!大叔!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你不救白冰,不是因為救不了,而是她不願意走?」說著,胡立的嘴緩緩咧開,眼神也開始有了變化「嘖嘖嘖,想不到啊,那妹子居然還有這嗜好,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大叔你讓一下,這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你讓一讓,我清一下場,咱找個地方聊。」說著,把身前的七長老扒拉到一旁,一個閃身來到激戰正酣的兩隊人身前,右拳緊握,猛然轟出。拳頭帶起的勁風,把兩隊人掀飛,落在場外。
一拳之後,胡立吹了個口哨「那個,各位,我現在心情不錯,麻煩你們在五秒鐘之內跳下去,否則,我下一拳就不是掀飛你們,而是砸在身上了。五,四,三……」
才數了三個數,場上的眾人紛紛跳下競技場,唯獨剩下一個五人小隊,準備放手一搏。胡立緩緩走過去,伸出手指。五人如臨大敵,準備隨時出手應對胡立的攻擊。
而胡立卻是手指輕點,然後說道:「哎!那個裁判!我們這邊剩下八個人了,是不是比賽結束了?」
這話一出,裁判愣了,觀眾愣了,剩下的那五個人更是瞬間原地懵掉。我們踏馬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你告訴我,不打了?
當然了,最後悔的,還是最後跳下競技場的那兩個人。早知你這麼好說話,我們磨蹭一會兒,是不是前百名額就到手了?是不是?是不是!
比賽結束後,胡立和寧萌跟著七長老來到一個棋社的包間裡,七長老回身在門上按下一張隔音符。
「說吧,你有什麼想說的?」七長老把長劍放到桌上,以示沒有動手的意思,說道。
「既然七長老這麼直爽,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敢問七長老,到底是站在哪一隊?」胡立抓起一枚棋子,在手中把玩。
「胡立是吧?我有點想不明白,你說出這番話,有何依據?」七長老眼中興致盎然,對於胡立說的話,很有興趣。
聽到七長老的語氣,胡立已經基本確定了他的立場,但還是應他的要求,說出了原因:
「從第一次在城門口遭遇白冰和影驛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影驛說七長老和三長老是一夥兒的。但是影驛出手是招招致命,全是奔著要害而來,明顯是想取寧萌狗命,啊呸!性命,性命。
但是白冰則不同,她的出手都是以困住寧萌為目的,而且從一開始說話,就是要帶我們來見七長老。所以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把白冰給綁了,想看看身為她主子的你有什麼反應。
結果呢?萬萬沒想到七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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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有點讓我沒想到,一度以為七長老是個冷血無情之人。
但是剛剛你這一番話,我才知道,原來白冰是你寶貝閨女,而你之所以沒有反應,不是因為無情,更不是因為沒有那個勢力,只是因為她不願意。
綜合來說,七長老,你的立場很有問題,而且,我相信,我一個局外人都能看出端倪,三長老那些人,恐怕也已經發現了問題。我說的沒錯吧?」
「呵呵,果然是個聰明的人,那我也要問你一句,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七長老眼睛盯著胡立,問道。
「我嗎?我可是參加了千炎大比的人,我是要當千炎帝王的人,你說我會站在哪一邊?」胡立後背靠在椅子上,雲淡風輕道。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麻煩你照顧好白冰。」七長老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哎?什麼玩意兒就麻煩我照顧?我可不照顧啊!我警告你啊,千炎國的皇帝肯定是我的,你別給我搞事情。老老實實待著,看我表演就行了。聽懂沒?」胡立吊兒郎當的說道。
七長老盯著胡立,看了許久之後,搖了搖頭,道「不行,我不能拿我們三年的努力作為賭注,押在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
「行吧,你要這麼說,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可是無牽無掛的孤家寡人,你的乖女兒,我是不會管的」胡立說道。
「那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