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去探索他們到底有什麼迫不得已。
老祖宗早就說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當然,表現的方式不能那麼直接,表現的尺度也要稍微溫和一些。
一個是為了過審,另一個是為了普及。
單部電影解決不了所有的問題,但是可以作為一簇火苗燃燒起來。
我輩當牢記,後輩亦如此。
高群舒感慨的點卻有些不一樣。
平時大家總說什麼八零後、九零後是被毀掉的一代。
但是這八零後成長起來了之後,也沒見什麼毀掉的一代。
這一代人,不僅沒有忘記國讎家恨,反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另外,上一代人在牢記的同時也充滿了對國外的恐懼、艷羨,甚至是嚮往。
但是高群舒從郝運這個八零後身上,更多的則是看到了自信。
他們遠沒有上一代人那麼「跪舔」國外。
等這一代人徹底成長起來,甚至主宰這個郭嘉,說不定就沒那麼多的老叛徒了。
「咱們這樣一天到晚的研究怎麼拍,還不知道讓不讓咱們拍呢。」高群舒不是特別的樂觀。
他也托人打聽過這些事情。
金陵那邊肯定不是想讓人給霓虹「洗白」,但是也不希望拍的特別「過激」。
這年頭,文化是要給鄭智讓路的。
需要你是什麼樣,你就得是什麼樣,沒道理可講。
「這就跟競標工程似得,咱們準備的越是充分,就越容易競標成功,等著天上掉餡餅可不行。」
如果問郝運有沒有把握,他肯定也沒有。
但是他這個人不是有把握才去做事的人,而是不管有沒有把握,他都會把一切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
就如同高考、考研、拜師陳星良等等事情。
高考他拼了命的去薅屬性看書做題,考了皖省文科第三,考研他也是當成高考一樣對待,也考了絕對的高分。
陳星良那邊,他有了濮爸介紹,有了系統論文加持也沒就此高枕無憂。
而是手不釋卷的閱讀了大量的書籍,把系統給的論文吃的非常透徹,在陳星良這樣的學術大佬面前借著屬性也能侃侃而談。
如果沒有一點兒學識,光薅屬性也沒啥用。
還能平地起高樓咋滴。
這一次《金陵》事情也是如此。
郝運是一邊打聽內情和項目進展,動用人脈關係去影響那邊的決策,一邊開始做大量的準備。
資料一箱一箱的搬到旅店他房間裡。
拍戲收工之後就拉著高群舒和其他副導演一起討論這個電影該怎麼拍,劇本該怎麼寫。
如果哪天金陵約他和陸瑏一起詳談。
陸瑏在那乾巴巴的擼串,鐵簽子都嗦出火星子了,而郝運這邊卻直接端上了滿漢全席。
資料、劇本,一應俱全。
你說儘快開機,我都不帶讓它超過晚上十二點的。
「說的有道理啊,不管咱們能不能被選中這個準備都不是沒有意義的。」高群舒很贊同郝運的觀點。
很多人覺得郝運成功的原因是才華。
高群舒卻覺得,在才華之外,郝運的這種做事態度也難得可貴。
「對,即便是沒有被選中,咱們也要拍一版自己的《金陵》出來,他拍他的,咱們拍咱們的。」郝運是鐵了心要拍了。
「其實,如果陸瑏真的有問題,會拍一部內核有問題的《金陵》,倒不如大家都拍,對比一下就把他給暴露出來了」高群舒突發奇想的說道。
「大哥,你多大年紀,怎麼就這麼天真呢。」郝運毫不客氣的說道。
「怎麼說?」高群舒66年的,已經四十歲了,卻被郝運吐槽天真,他的內心肯定不服氣。
「你信不信,不管他拍得有多歪,都會有一群人為他搖旗吶喊,會有人覺得他拍的更有文藝性,更加人性化」
郝運呵呵一笑,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那樣的場景。
非常真實,而且讓你氣到咬牙切齒卻又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