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沒走遠的范赦急忙朝回跑去。
一名五大三粗的白髮漢子直接將魏無極從棺材裡面拎了出來,只見白髮漢子從腰間抽出一把大刀架在魏無極的脖頸處。
「前輩,刀下留鬼!」
范赦頂著拘魂令牌快步沖了過去。
「你就是他的同伴吧?」
白髮大漢見范赦背著的劍比自己的刀還要大不少,他頓時就有點兒不高興了,所以,他對范赦更沒有什麼好臉色。
「不知前輩何許鬼也?」
白髮大漢身上沒有三害的氣息,那只能是地府外派來人間任職的鬼修。
「你小子眼瞎嗎?睡了老夫的棺材卻不知道老夫的姓氏?」
白髮大漢被氣的吹鬍子瞪眼,他恨不得找到魏無極的墓地將其挫骨揚灰。
「黑大哥,救我啊!」
魏無極一臉恐慌之色,長這麼大,他並沒有和人打過架,更何況是鬼呢。
「魏胖子,還不快給前輩道歉。」
范赦有想上去踹魏無極幾腳的衝動,試想要是自己的墓地被其他鬼怪給占了會怒不怒。
不過話又說回來,范赦當初是火化…裝盒子裡面的。
才看了白髮大漢一眼,魏無極嚇的屁股夾的鐵緊,他是想裝孫子來著,可看對方這架勢,完全是不打算認啊!
新疆多有名山,名山裡面有名鬼,也就是鬼帥以上的土地公公,魏無極惹到的這個大漢當是如此。
程公眼珠子左右轉了轉,隨即質問道:「身為地府拘魂使者在上班期間竟然躺他鬼的棺材裡,褻職加擾民,你們該當何罪。」
程公大馬金刀的坐在自己的墳包上,他本是不遠處的一山之神,在官宅裡面住的舒舒服服,結果感應到有鬼物動自己骸骨,這叫他怎能忍。
「前輩,今日燭陽天,我這朋友也是因為地面陽氣太重才一時糊塗鑽了您的鬼寶地。」
范赦上前把魏無極給扶了起來,他捏著魏無極縮起來的脖子給程公拎了過去。
瞄了眼墓碑上的字,范赦正色道:「今日這事錯在晚輩,前輩望海涵。」
都是一家機構混的,范赦還不至於和程公動起手來,現在態度誠懇點,端正點,再走一步看一步。
「這個三百多斤的胖子壓到了老夫的助骨,碎了…你知道嗎?」
說到這裡,程公粗氣喘的墳頭草伏低不起。
臥槽,范赦一臉錯愕的看著魏無極,程公的話他是不相信的,魏無極雖然沒心沒肺,可也不至於傻到去毀人殘骸。
「黑大哥,我沒有。」
魏無極頭搖的飛快,一見生財的高帽都被甩了下去,臉上的贅肉更是晃來晃去。
「好呀!你竟還有臉不承認!」程公作勢就要拔刀去復仇。
「冷靜!」
范赦連忙舉手擋在了程公的面前,都是一個機構的,程公這點面子還是會給的。
「黑小子,你擋在他面前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陰風陣陣,土屑四起。
感覺到程公那壓制不到的怒意,范赦雙手拔劍架在了魏無極脖頸上。
「魏胖子,具體怎麼回事,你趕緊說,否則我真保不住你了。」
程公生氣是因為魏無極活潑亂跳的在他跟前,斬鬼劍象徵性的架在魏無極的脖頸處,他氣焰能消不少。
「黑大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進去裡面時,那幾根助骨早就碎了,我就是拿肩膀擠了擠前輩的頭蓋骨。」
魏無極吸了吸鼻子,他嚇得不敢用手去擦鼻子。
「程前輩,這應該和他無關吧?」
范赦肯定是站在魏無極這邊的,畢竟他們才是搭檔,對於這種講不清的理只能花錢消災了。
「什麼叫和他無關啊?要是和這個胖子無關,我就把頭蓋骨擰下來送給他當夜壺!」
程公氣的吹鬍子瞪眼,插在自己墳頭上的大刀更是錚錚作響。
范赦見理說不通,只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那您說今天這事該怎麼辦?」
斬鬼劍雖然是架在